扒了摸奇道:“時間點的事件不論,你不是之後你沒什麽手段了嗎?這後續的發展是哪裏來的消息?”

    “看普通人能看的電視網頁紙張,然後自行腦補啊——昨宣傳大臣正式上任,你不知道吧?”

    這新聞他扒了摸昨也看到了,當時隻是覺得好笑:這些草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玩國王大臣的遊戲嗎?

    他既然是這樣的心態,誰來當大臣自然沒有放在心上,待要問些什麽,想起這人多耳雜的處境,生生住口,就在這時聽到左近一個在群情激昂中顯得比較另類的謹慎的聲音輕言細語道:“你們的畜生什麽的好像都在場下坐著,場上的都還是比較老實的人——咦,剛才還在呢——”

    最後一句轉折沒被其他人放心上,便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聲音打斷:“那又怎麽樣?誰讓他們為虎作倀?既然加入了男孩地帶,就應該對這一的到來有所準備!這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軍師也被左近這兩饒對答吸引住,確切的是看見一個罕見冷靜的陌生人,正要被大家的熱血沸騰給吞噬。在大家都熱火朝的時候,清清淡淡便是罪大惡極。

    那家夥聲音不大,卻顯得尤為固執,在這樣的處境下還不忘反駁:“可是上無雙也準備換人了啊。”

    這柔聲的反擊卻尤為有力。所有人都聽到裁判的哨音響起,正奇怪男孩地帶明明就自己人在禁區裏倒腳,就算比不上職業球隊,也算是業餘強豪,光是原地倒腳也能讓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生出那麽一丁點的美感,既然鐵了心要把時間耗光,在上無雙隔河相望的時候怎麽可能會玩脫成死球呢?難道他們還賊心不死地醞釀著反殺?

    正興奮地想著這一切的時候,發現了卿瓦和羅南之間的暗通款曲——哨聲一響,上無雙好幾個疑似菜雞的人在場邊跳。但凡有點血性的觀眾都在潛意識對自己: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樸鷲還是有點不懂,忘記了扒總交代的任務,和正在討論的熱點,反求助扒總:“羅南為什麽主動讓手下形成死球?”

    這倒是難不住扒總:“算是進一步釋放善意,主動舉白旗吧。把球權給了上無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意思。”

    卿瓦換人更是大刀闊斧,除了田崆倜和可樂,人全部換完。然後就該罰角球了,大家抱著僥幸心理,指望這次角球就是上無雙大開殺戒為民除害的賜良機。

    很快他們就失望了,上無雙過半場的隻有罰角球的那位仁兄,男孩地帶的人還縮在禁區裏——當然於俊除外,還是坐在禁區弧頂,仿佛已經入定。

    這個角球罰的幹脆利落,直飛過中線,在上無雙半場落地。

    扒了摸這才如夢初醒:“我日,才想起來,這樣搞對我們相當不利啊!”

    樸鷲奇道:“怎麽講?”

    扒了摸指了指周遭:“這麽多人乘興而來,就是想看男孩地帶倒大黴的。可今注定是倒不了大黴的。”

    人心這方麵是樸鷲短板,不太確定道:“然後他們就會敗興而去?”

    扒了摸搖頭:“基本不可能那麽幹脆。來都來了,總要原地發泄下。不巧,他們發泄的時候,就該我們了。”

    樸鷲明白了,也就是最壞情況草隊將在大庭廣眾下被後盾追趕大比分屠戮,軍心會受到毀滅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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