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專娃何等眼光,就是全力搶他停球的這下。這份壓迫感,直讓自己覺得做的一切都是錯誤,從開始跑這個空位就是自尋死路。

    遠端有人叫:“摩托,啥都不要管,逮到就是一腳!往對麵使勁整就對了!”

    姚島心想:這可是你的!專娃我怕,你這種半殘的專娃我都怕,可是對著來一腳,我怕他個卵!

    有了信心,姚島的速度優勢得到充分體現,先一步觸球,果然讓皮球勢大力沉地高飛,越過男孩地帶正回追到平行位置的三五人頭頂,狠狠地往對麵邊線附近的空地砸下去。

    大便也不由地讚道:“回追硬是快,一下就收了那麽多人。”

    打狗卻看著佘壽正對著掛邊角的那個胖子踹過去,雖然知道是虛招,估計是想嚇得胖子閃一邊去,免得誤了自己停球,心下還是有點不以為然:搞這些沒得必要嘛,你還不如老老實實繞到他後麵去,未必你覺得他還能夠著這球麽?

    大便看法卻不同居然為佘壽喝起彩來:“可以哦,佘壽還算粗中有細,這也能想到。”

    打狗轉念一想:對啊,這胖娃剛才是把球停在手上,明他認點不差啊,這個球他停不到,但不會踢不到,還是把人嚇跑為上。

    便聽一聲悶響,就看見球踩在區襄腳下,佘壽整個人摔落於地,連呻吟都沒發出。

    大便大驚:“射昏了?”

    主裁判有些猶豫,區襄不打算給他猶豫的時間,突然一個大趟,過了中線。這下所有的觀眾以及敵對立場的場上對手才恍然大悟:這才是真麵目!

    草隊人不禁吐槽:“這才是真正靈活的胖子!”

    樸鷲問:“所以剛才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扒了摸若有所思道:“很難講。我個人覺得他第一次是在調試,應該很久沒碰球了,至少也像福都體育中心的白築那樣,不適應身體的變化。”

    樸鷲看著動如脫兔的區襄問:“那這和他本來的力量比算不算掛?”

    扒了摸想不算,白築要能殺人射門舊世界早被關起來了,區襄這些都屬於曾經擁有,而且這速度本生也不快。可是無暇回答,區襄已經在追上球後,反扣男孩地帶另外個邊後衛耿耕,那家夥情急之下側後方使出剪刀腳,區襄仿佛背後長了眼睛,支撐腳離地,在碰球的同時,精準地踩下“剪刀”的一半刀刃,可憐剪刀大開叉,噩夢還沒有結束,區襄蜻蜓點水卻又陰狠至極地把整個體重轉嫁在正是虛弱貼地的“刀缺上,在耿根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中,內切向前。

    第四裁判這時候不出話來,大便看他似乎在和空氣做鬥爭:“你想連線主裁?”

    第四裁判倍感糾結:“茶王有什麽建議嗎?”

    打狗也忍不住插話:“你認為他看不見?”

    話間被區襄挑過的一個男孩地帶戰士,照著區襄的後腦打去,隻見區襄身子一矮,一拳單擺,擊在腹上。那戰士直接被打懵,當即跪地。

    主裁判不知道如果吹停,是隻給主動傷饒人紅牌,還是也給防衛過當的人同樣的獎賞,更要命的是主動傷冉底是從剪刀腳開始算,還是區襄射下佘壽開始算,索性視而不見,反正球還在區襄腳下,而且他依然向前,而男孩地帶能夠阻撓的算上門將隻有三個人。

    這一戰總會有個結論,不論是進球還是倒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