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白他一眼:“要我重複幾遍?選擇是雙向的,我們這種泥腿子球隊,人家看不起啊。”

    打狗聳肩道:“我隻是提個建議。”

    這球最後是被門將撈著了,抱在手裏直接開大腳找區襄。看起來真是被於俊領銜的進攻組合給打怕了,明知道區襄那裏也是坑,是坑也得去,至少遠坑隻坑得出遠憂,現在的形勢躲得過一時算一時。

    這點給的其實有偏差,樸鷲都看出來了,區襄別的可能都殘了,找點的能力還是高人一籌,悄無聲息地挪移後,會有門將指哪打哪的錯覺。

    隻是這一回黑娃不再客氣,死跟著紂王,身材上黑娃吃虧,但是彈跳過人,區襄見他跳起來,撇撇嘴,閃一邊去。

    大便看不慣如此懶散的中鋒,啐了一口道:“這要是靜,老子罵死他!”

    打狗心道:你剛才也了,你這種泥腿子球會人家一輩子也瞧不上。你想罵也罵不著。

    看著上無雙在那被動挨打,大便也好生不爽:“不是我,就算加上個於俊,上無雙也不至於這副熊樣吧?成象呢?”

    第四裁判朝上無雙球門方向努嘴:“呶!那躺著呢,因為沒什麽生命危險,連救護車都沒劍等著贏球了,享受公務員大饒神術服務。”

    大便冷笑道:“所以這是驕兵必敗啊。你柳北要是在,加上什麽斐濟,他們那套組合拳能串起來,確實男孩地帶要差一截。這個樣子憑什麽覺得會必贏?就靠那個大頭短腿的紂王?”

    打狗奇道:“柳北蠻機靈的,怎麽掛的?他們和男孩地帶這器官德比也打這麽久了,就四王那種明牌應該傷他不得啊?”

    還有一句沒,其他的雜兵,就算是黑娃那種,更別想擦掛到柳北。

    第四裁判這回指了指男孩地帶的球門方向:“門將,近身的時候故意不收腳,動作很隱蔽,主裁也沒吹,我提醒了下,他耳機信號不好,第一時間沒聽到,反正最多也是黃牌。”

    大便一聽就不高興了:“醜話前麵,一會我們的比賽可不許這樣哈!”

    第四裁判白他一眼:“你們打那個對手也好意思?不要把別個打解散了才是真。”

    樸鷲早就忘了扒總剛才交代的分析任務,偷偷向扒了摸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咱們該不該正式考慮下少輸當贏的策略。扒了摸卻還不死心直勾勾地看著區襄。

    樸鷲好生有氣:他牛不牛逼管我們屌事啊!

    他在那生悶氣,大便和打狗卻把注意力傾注在男孩地帶的門將身上。大便嘖嘖讚歎道:“你不還沒覺得,這身材,專娃啊!男孩地帶果然豪門,打個草根聯賽門將還這麽高配,真奢侈啊。”

    第四裁判略感意外:“茶王好眼力啊,您來了之後,這家夥都沒什麽機會展露身手,這樣你也看得出來?”

    打狗皺眉道:“看著歲數不了,什麽隊出身啊?”

    第四裁判反問他們:“過去新祝有個舊虎汽車隊,甲A時代的,你們知道嗎?”

    大便冷哼一聲道:“那個韓國教練在中國帶的第一支球隊嘛。吹牛吧?他這個水平打甲A可能還是差零吧,身手看不出來,氣場就矮半截。”

    “茶王法眼如炬,這家夥好像是二隊的替補。”

    大便點頭:“這就是了。雖然是二隊替補,收拾柳北也綽綽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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