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消化後,還是要對戴耳下手,那就怨不得自己給紅牌了。

    他以旁觀者的立場看來,羅南最好的選擇就是靜觀其變,不用著急,無非就是殺與不殺。不殺戴耳,那麽以戴耳的尿性還會繼續尋釁滋事,撩撥上無雙的情緒,消減少打多的劣勢。如果他們要繼續追殺戴耳,那正好讓雙方回到同一起跑線。

    在此之前,主裁一直看著上無雙球門後那個和羅南一樣作壁上觀的眼鏡隊長:卿瓦,你會作何選擇?

    但是他沒想到羅南這麽快就做出調整,他借著戴耳臥草又拖了會時間,本意是想消減大家的殺氣。倒不是因為他愛好和平,隻是殺氣消減後仍執意殺戮的局麵相對單純一些,不容易出現判斷失誤。

    羅南也有意在等,所以裁判裝聾作啞他也不理會,直拖到這時候親口證實:“於俊換戴耳!”

    主裁卻在尋思:這打的是什麽算盤?於俊雖強,但你們今純靠九五和戴耳才撐到現在。要真的想好好踢球,為什麽不用於高人先發?既然人都到了,明是給你麵子的,那你在顧忌什麽?

    樸鷲便問扒了摸:“這個於俊什麽來頭?大便他是核武器,真有這麽厲害,還是挖苦羅南的?五檔哪一檔?”

    “以前福都四豬的職業球員,現在是芭比兔的主力,舊世界福都業餘足球圈的頂尖高手,算是強一檔了。”

    草隊的人都在聽,話音剛落有人就:“看來是想利用這個外掛先建立領先優勢,然後再把戴王換上來殺人立威保住勝局——扒總你看我幹嘛?”

    扒了摸歎道:“你真是羅南肚裏的蛔蟲。”

    “他這意思本來就很明顯啊。”

    拿給“蛔蟲”打岔,樸鷲的心思又放在後盾追趕上:水桶擺那裏,意味著他們的替補席也定在那裏了吧?有什麽學問嗎?

    扒了摸聽樸鷲一下沒了聲息,轉頭看見他盯著人家的水桶發呆,當即會意,道:“他們選那裏很簡單,離視頻裁判近,方便他們監督裁判工作。”

    樸鷲聞言一看——果然,大便正站在第四裁判後指導工作。

    第四裁判本來好端端盯著桌上的筆記本,突然就覺得芒刺在背,沒好氣白了眼不遠處的水桶:“我茶王,你家大業大,要不要那麽摳門?人家其他聯賽隊伍都是走學校賣部一件件喊的水,完了那些太婆些還可以撿點瓶子,就你龜兒做得出來,外麵帶你媽一桶扛進來——當真話不是你扛你就不嫌重哈?”

    “大便”振振有詞:“求大爺喊學校賣那麽貴?我為什麽要讓他們賺這個錢?我們這種球隊,不像那些豪門,大家都是窮人,我作為隊長,能幫大家節約一分就是一分!”

    樸鷲越看越憂心忡忡,拉著扒了摸低聲道:“我感覺這家夥的江湖地位,他的球隊應該和男孩地帶是一檔的,我們要不要商量下少輸當贏?”

    扒了摸擺手道:“江湖地位不假,不定我是真被洗腦了,但是有一點假不聊。”

    “哪一點?”

    扒了摸指了指自己:“你無非就是覺得羅南和他很熟嘛,羅南也認識我對不對?照你的邏輯,那我現在的隊和男孩地帶能比嗎?不管他大便舊世界是什麽樣的人,這個後盾追趕是他在這個世界一個又一個重新物色的,他又不喜歡於俊用這種外掛,短期內想增強球隊實力,沒可能的!到頭來就算他比我們強,也強得極其有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