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奇道:“他們注冊早,那會連贏一場都沒硬性要求,殼就這麽得手,這我都能接受,反正規則隨時在變。問題是招來都不打比賽,就這麽突然集合嗎?”

    “其實是有比賽的。”

    樸鷲反應略激烈:“不可能!現在隻是不準劇透,並沒有藏著掖著。命都沒有,哪來的比賽?”

    “有,命隻記錄11人。他們踢8人。”

    8人是沒錢拿的,還要給場地費,而且隻能湊合用11饒半場來打。

    樸鷲出踢八人最尖銳的問題:“全下都在踢免費有錢賺的11人,誰願意和他們踢這倒貼錢的八人?”

    “有,他們自己。你別忘了,他們可是有24個人。三八二十四,夠打三角杯了。不那麽正式的話,三個隊可以打下。”

    樸鷲為之語塞。

    扒了摸樂得自己來總結:“我隻想到了一種可能。”

    樸鷲這回是像撈到救命稻草一般激動:“什麽可能?”

    “其他的我們無從得知,AA製至少有一個好處——”

    樸鷲完全失去了智者風範,被條件反射問:“什麽好處?”

    “這完全就是舊世界普通野球隊的做法,球隊在一開始就分攤權利和義務。你是球隊的一員,你就有給錢的義務,你給了錢,你就有踢球的權利。”

    樸鷲懂了:“你的意思是踢得好不好不論,至少這個隊長很注意培養球隊的凝聚力和戰鬥力?”

    “我就是這個意思。”

    樸鷲想到之前大家吐槽的找最糙的那個,喃喃道:“隻怕不是找最糙的那個?”

    扒了摸問:“軍師覺得會是什麽?”

    “最野的那個。好聽點,最有戰鬥細胞那個。”

    扒了摸點頭:“我也這麽想。”

    兩人心知肚明,彼此之所以對對手的情報那麽在意,並不是想拿開門紅,而且都不認為能拿開門紅,為的隻有一個——不出慘案。

    球隊別看現在其樂融融,其實毫無凝聚力可言,山工之星那樣的案例已經耗光了所有人品,假如再來一個大出血的比賽結果,沒了李夏兵的嫡係部隊連非常六加一都辦不到了。為了杜絕這點,他們就務必得弄清楚這個對手到底實力如何。如果強如男孩地帶,那不得又得用上少輸當贏的賤摘—草根聯賽這點好,隻要不是違反體育道德的紅牌都不需要停賽。

    樸鷲把話題轉開:“除了這個極賭,其他的底細你總清楚了吧?”

    “現有的情報來,公認最強的應該是耗油伶遛,他們其實具備打城超的實力。就算有誇大,我覺得至少不會輸給最終幻想或者男孩地帶。草根聯賽算是他們試水的跳板。”

    樸鷲點頭:“嗯,那就這麽定了,打耗油伶遛我們就毫不猶豫地少輸當贏——其他的呢,總不至於一個草根聯賽和水鳳凰杯差不多吧?”

    “除了它獨一檔,我們和皇馬球迷協會實力最弱,其他隊應該差不多,也就是基本都和甜門一檔,打,除非再發生山工之星那樣的奇跡,我們肯定打不過,但不至於輸好慘。”

    樸鷲表情一下陰轉晴:“嗯,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們應該比皇馬還是強一檔。”

    扒了摸搖頭:“打聯賽他們肯定要喊人,那麽多羅納爾多打鄰一輪估計就會少大半。他們隊長要想不被抓,肯定會挖空心思去社招新人。”

    樸鷲想那你為什麽不去呢?

    知道問出來,必遭教,所以幹脆不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