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扒了摸完全當起了甩手掌櫃,一大早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是晚飯之後,必然會出現在人馬宮——唯獨不會去扒子火鍋城。

    雖然樸鷲給了鑰匙,還是習慣每次來敲門,手懸在半空的時候意外看見了軍師的人。

    “喲,真稀奇,大宅男舍得出門啦?還是草根第一輪在即,你的緊張病又犯了?”

    樸鷲套著身圍裙正把一對手套扔垃圾桶裏:“你批評的對,不能老是閉門造車,出去活動了一下。”

    扒了摸盯著垃圾桶並沒話,意思很明顯:這大熱,你上哪活動包裹這麽嚴實,還帶這麽一雙一次性手套?

    樸鷲皮笑肉不笑道:“你不能把我們這種弱雞和絕殺山工之星的健將比,所謂運動就是去核心家裏打掃了下。”

    扒了摸終於抓狂:“喂!你這種像是打掃死者房間的行為能不能消停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已經死了!”

    樸鷲已經打開門,走進去的時候順便了句:“你也可以樂觀地解讀這種行為,比如呼喚奇跡,迎接新生。打掃得越虔誠,美夢就越可能成真。”

    扒了摸懶得理他,開冰箱,找了罐啤酒,牌子也沒看清,扯開拉環,往喉嚨裏倒。

    樸鷲搖頭:“直接喝生冷的不好,你是我們的領路人,要注意身體哦。”

    扒了摸冷哼一聲,往沙發上一靠,打開電視機。

    樸鷲問他:“明還是讓範戴克守門?”

    扒了摸歎道:“沒辦法,門將太搶手了,完全找不到。能找到的還不如鋼材城納瓦斯呢。”

    “舊世界你那個朋友呢?”

    扒了摸苦笑:“他已經兼了八個隊,就算願意用他,我們也得等人家翻牌,牌子順位還隻能在第九。”

    樸鷲皺眉道:“如果是這樣的行情,甘金商杳無音訊更不通啊?”

    就在這個時候電視上女主播正道:“都時間下午X時X分,蹴國足協主席常江視察了位於下陸減北的市民體育公園。作為明年屠龍杯決賽圈的承辦地點,常江對主辦方的工作提出了......”

    扒了摸反應過來:“對了!昨你到屠龍杯球隊排行榜,後來我困得睡著了,那排行榜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球隊的屠龍誌願我填的,這你還記得吧?”

    扒了摸點頭:“這我記得,你填的明年誌願是福都賽區。但你沒這和排行榜有什麽關係。”

    樸鷲糾正他:“不是排行榜,是實力榜。這個榜根據你填寫的誌願分成了七個。”

    “對應七個賽區嗎?”

    樸鷲點頭。

    扒了摸問:“那如果你的誌願填寫的是下陸賽區,我們就應該出現在下陸的榜單裏,哪怕我們平時踢的都是福都的比賽?”

    “沒錯。最近他肯定是有高人指點,把這整個的玩法重新梳理了一遍,然後在意識層麵上讓大家形成共識——這是曆史悠久的製度。”

    扒了摸相處久了很容易抓到軍師的潛台詞:“就是上麵給了蹴帝核心精神然後他的團隊終於把這單薄的精神包裝好了?”

    “是的。”

    扒了摸奇道:“蹴帝不就是個臭踢球的嗎?還有這個腦子?就算他有這種誌氣,他也得有人啊。這種社會學的領域洗腦就廢了,可不洗腦的話,誰肯幫他?”

    知道其中緣由的軍師不願多提,用了言簡意賅的兩個字:“招安。”

    扒了摸看了看樸鷲臉色,也不追究細節:“來,他現在是怎麽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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