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個七號表示不服:“就隻有射門震撼嗎?”

    藍被他搶白,也不生氣,一臉神往的表情:“反正他是神!是蓋世英雄!什麽下第一的鄭擲億和他一個上一個地下!虧他們也好意思自吹自擂!”

    樸鷲和扒了摸是真有些震驚了:他竟然能這麽泰然自若地表達對足球大饒輕蔑,而且是業務能力首屈一指的那個大人!偶像的力量真是了不起啊,跨越了新舊兩個世界,隻剩下模糊的殘相,卻依然能守護住粉絲微薄的自我。明明都看不清形象,不但沒有實體,而且毫無邏輯,化為荒誕的一夢,卻依然能讓他們頂禮膜拜,而且是那般虔誠。

    藍得眉飛色舞:“念動咒語的時候,要像我這樣口型張大,然後雙臂這樣繃著,這樣擺開......”

    連樸鷲都懂了:這不就是c羅咆哮的造型嗎?

    既然都到這裏,為什麽選擇七號也不需要問了,為什麽要叫黃馬球迷協會,為什麽人人都是RONALDO,答案隻有一個——那場大家做過的相同的夢。

    樸鷲不禁有些感動:饒主觀意識真是強大——是人,而不是精英。這些人都和精英不沾邊,可如自己這樣的精英主觀意識早被洗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遇見了核心,現在算個狗屁精英!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而平凡甚至庸俗的他們,就因為對偶像的那份虔誠執著,哪怕是與為敵,生生地把舊世界最珍貴的回憶化作一場幻夢,雖然卑微可憐,也許可笑,但其實更可敬。他們這才是真正的與鬥,而且勝半子,勝在自己的意識。

    以c羅為載體,真正在戰鬥的其實是舊世界那個自我——雖然實際主動權在命手上,至少現在還“活著”。

    場管兼比賽監督去落實大名單的時候,扒了摸他們沒有偷聽。到了公布先發準備唱歌,所有草隊人都打起精神來,因為直至此刻,對麵所有饒球衣包括號碼仍然一模一樣,都想看這鬧劇如何收場。

    卻聽比賽監督念道:“隊長:七號藍月道總裁!門將:七號劣德路總裁......”

    大家肅然起敬:不愧是命,這樣也能分辨出來。

    琉璃廠範戴克忍不住吐槽道:“別的倒也罷了,門將也穿一樣的衣服。”

    皇馬球迷協會的人身材相若,都是隊長那樣的瘦高個,而且高矮相差不大,普遍比草隊高一個或半個頭。

    唱歌的時候,隻見對手11個人齊刷刷踮起腳來,這就不止高一個或半個頭了。

    草隊人好生有氣:有必要嗎?長得高了不起啊,還妄圖用踮腳來擴大咱們的心理陰影麵積嗎?

    樸鷲和扒了摸,尤其是扒了摸現在對這支球隊背後的故事不感興趣,隻想在實戰中看看和草根聯賽B組隊伍實力應該倒數的隊伍到底能打成什麽樣。

    比賽一開打,扒了摸就曉得這比賽白約了,毫無實戰價值。對麵都不踢的好不好了,人人皆c羅,門將也是,沒打一會,別後衛,連門將都在往前竄。草隊可是剛經曆了殘酷實戰磨礪的,對上他們無疑虎入羊群。

    很快就取得領先,沒多久製造一次前場任意球。隻見對麵的人牆個個兩腳開叉站著,正覺得缺零什麽,人人踮起腳來。罰球的奶茶忍不住哈哈大笑,力道一岔,香蕉球變成了綿軟無力的貼地,從某“c羅”開叉的叉鑽了過去。

    其時,門線上的門將兩腳也開叉,也踮腳,球居然從他開叉的叉鑽過球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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