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碾壓級別的實力,電光火石間謀劃了好幾個路數,身形微調,嚴陣以待。

    球到近前,扒了摸果然如隊長所料,腦袋拚命偏轉想製造一次擦碰,隊長看了都不覺好笑:你這也太笨了,夠的著毛線!

    這真是傳中的笨頭笨腦,主動去夠那下似乎失敗了,隊長笑歸笑,不影響明察秋毫:這家夥運氣不錯啊,這樣也能擦到——不過也就這樣了,我再歪一點應該還是能傳到鞠驊那裏,隻是沒有那麽平穩,將就了!

    腦袋擦到球的同時,扒了摸甩開肩膀,那時候什麽也沒多想,就想把球留下來,甩肩曲肘。

    隊長心下冷笑:你怎麽不直接用手打啊?那這就肯定是你的了。

    隻見皮球觸到肩膀,繼而砸到肘上,沒有飛向守株待兔的隊長,直接奔球門而去。

    前點本來就是隊長的,就算隊長拿不到,也不可能讓對手頂到,守門員心安理得在後麵等著撿漏,還有誰能管這球直飛球門?

    於是就這麽有氣無力,又輕輕鬆鬆地在球門線內彈地。

    扒了摸落地時有些懵,便聽得朝陽坦克幹脆的哨聲,再看到朝陽坦克堅定無比示意進球有效的手勢,正定了定神,花豬帶頭衝過來,邊衝邊狂笑:“扒哥你太帥了!”

    奶茶,銷魂蛋,火車站基米西,三杉淳等人也打四麵八方圍過來。

    山工之星冷靜下來,禁區內的七個人齊刷刷舉手:“那麽明顯的手球!”

    樸鷲還是有點呆,看見朝陽坦克挺了挺眼鏡徑自向中圈跑,心裏想的卻是:跑那麽久也沒見掉下來,他也是用傻瓜也能做的固定嗎?

    山工隊長背著手已攔在坦磕去路上,坦克隻得停下,瞬間就被山工的人圍起來。

    大家七嘴八舌眼看要罵上了,隊長喝道:“都安靜!”

    大家都閉嘴讓他來。

    隊長便耐著性子:“絕對的手球啊,不信你調var!清楚明白!”

    大家紛紛附和:“對啊!你沒看到,就看var啊!好明顯的手球哦!”

    樸鷲緊張得心跳加速,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一種強烈的當賊的感覺。不獨有他,替補席上的人都不話,都像是好容易得手又生怕被叫破的偷。

    朝陽坦克冷哼一聲道:“你給我現在哪還有var?”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都看了鞠驊一眼:對啊,var被這嗇回旋鏢給搞沒了。

    鞠驊被大家看得不自在了,轉向坦克發泄:“這麽明顯的手球你還用看var?你個蛤蟆皮吹得來不?”

    朝陽坦克本來是有點猶豫想去問邊裁的,拿給他這最後一句激出火來:老子還就那麽吹了!這個隊差你們那麽多,吹了又咋子嘛?自己打的撇!

    當即給了鞠驊一張黃牌,這下搞得山工之星同仇敵愾了:“黑哨!你給老子把黃牌收回去!”

    “你他媽的收了那邊錢嗦?”

    “眼鏡!你娃要敢這樣吹是要挨打的哈!”

    不光,還準備練,隊長急了:“都退後!退後!”

    隊長的話,大家還是要聽的。

    “不就一個球嘛?讓他們,時間還是有,這麽弱的隊,隻要大家好生踢,分分鍾打回來啊——等於你們這點信心都沒有?”

    朝陽坦克心道:算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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