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算起來,第一場對鐵男,因為輕敵,算是群魔亂舞,角球拿了不少,誰搶著誰罰。第二場打媽媽桑,雪藏的主力都上了,結果人家不給你角球機會。第三場對男孩地帶,為了保命,發動閃電戰,幾分鍾就殺死比賽,也沒有角球。第四場再戰鐵男,這一回有約定,誰在場上打前腰就誰罰,主要被三杉淳和草堂厄齊爾包辦。第五場對最終幻想,除開嶽夏任意球吊門基本就沒射門,角球更是無從談起。上一場對陣理論實力比本方強不了多少的幸運四葉草,結果場麵比最終幻想還難看,角球機會雖然也有,卻是隨便找個人很草率地罰出去。

    其實,但凡訓練,角球也有安排,雖然隻是簡單的攻防,也有攻守交替,一次至少會進行兩個回合以上的演習,更重要的是,不管進行幾個回合,罰球的人隻有奶茶。設若核心歸來,那麽衛佳皇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人選,除開他之外,屬奶茶腳法最佳。可正因為如此,已經踢過的六場扒了摸反而沒有一場安排奶茶主罰,無他,就是想著角球也是個很好的得分機會,趕上好的第二點讓奶茶直接得分,不比為他人作嫁還嫁不出去好很多嗎?從另一個角度,全隊如果選一個綜合層麵上用腳得分能力最強的隻能是奶茶,而在頭球這環節除了花豬都是戰五渣,與其把這麽一個最強得分點浪費在保證角球這種對球隊無關痛癢的工序質量上,不如犧牲罰球質量為代價賭得分機會。

    所以,雖然罰的最好的是奶茶,平時練也是他來,但在實戰他負責搶點。

    今的比賽沒有踩場,誰罰雖然是事,但每次練的時候都會有交代,偏偏昨光踢比賽沒有訓練。

    大家一時有些亂,三杉淳感覺總得有人站出來,自己正是那個人,花豬,火車站基米西,奶茶這些人不挑,管你誰罰,先搶有利位置再。

    扒了摸一麵跑一麵猶豫,也沒猶豫太久,看著三杉淳快要靠近角旗區域,便即叫道:“奶茶來罰!”

    好鋼用在刀刃上,本場比賽而論,角球機會比射門機會更珍貴,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

    山工之星的人數了下,草隊來到禁區裏是7個人,所以他們也就留了七個人——包含門將,不能再多了。雖然防守也就那樣,打這弱雞隊還人盯人?那簡直丟死人了!角球開出來就知道落點在哪裏,該是誰的,把他解決掉——不對,盡量弄到咱們十號那個區域,這幫垃圾靠狗屎運守到現在還想贏我們是什麽的?不自量力上來那麽多人,等著這波反擊要你們命吧!

    罰角球的也是十號。

    朝陽坦克哨聲中,奶茶球開出來。

    不假思索就跳的花豬好生失望:我靠!我,你也玩?

    草隊禁區裏的其餘熱盡皆升空,高矮不一,亂七八糟。

    擱在防守的山工七將都不約而同在肚裏了兩個字:水了。

    臨場觀摩了那麽幾場比賽,讓樸鷲變得不像以前那麽不近人情,雖然這叫最信任的人擺了你一道,但是他也完全理解,奶茶這腳之所以這麽有失水準,是因為他承擔了太多,不止是今還有昨,還有前幾,建隊的第二場比賽以來,他和花豬犧牲了太多太多,這無關智商高低,無關能耐大,失去的力量無法找回,不管你又多了不起,耗費人力的代價,必需要足夠時間才能積存回來,這是沒法用任何手段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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