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慌!不要!雅蠛蝶!我來啦!”就看見不遠處有個紅色的影子正慌慌張張地跑來。

    那輕浮的跑步姿勢,明明全速卻像在看慢鏡頭般的掙紮,飄忽的眼神,本來都是樸鷲最厭煩見到的,此刻隻覺他行雲流水,動如脫兔,目光堅定,不就是誌大才疏的鋒線毒瘤忍者姆巴佩嗎?在這個時候,他是那麽的靠譜,那麽的閃耀,力挽狂瀾於不倒。醜陋的公務員臉上的冰霜登時融化,整個人都仿佛變得俊俏了些,這還不算完,隻見他微微一笑:“這位也要先發嗎?”

    扒了摸剛才裝了半逼,看似雲淡風輕,其實壓力山大,這時候有點脫力,雙足一軟,險些摔倒,左花豬右奶茶趕緊各扶一邊,這才算勉強架住。公務員又恢複了醜陋卻不失溫和的笑臉:“不急,早遲不差這幾秒。”忍者姆巴佩終於到了大家麵前氣喘籲籲道:“我相信他們會來的!”樸鷲心中暗歎:別是你信口開河,就算全來了又能怎樣?三檔的隊稍微有些配合就敗得這麽慘,今這可是弱二檔起步的,至於配合,更是號稱多年的隊友,我們拿什麽和人鬥?隻是,還好有你一個,至少我們可以平安無事地進入唱歌環節。

    現在不是戊戌六君子,至少算得七個矮人。到唱歌的環節,見獵心喜的山工之星完全不掩飾內心的歡愉,看著寒酸的剛踩著人數及格線的對手,險些把口水掉下來。樸鷲是無所謂,扒了摸終於真正意義上地鎮定下來。

    本場再次被迫披掛上陣的扒了摸責無旁貸戴上隊長袖標,參與挑邊。

    麵對著牛高馬大的山工之星隊長,扒了摸開門見山:“我們實力這麽弱,您直接讓我們挑好不好?”

    山工之星隊長擦了擦唇邊的口水很大方地把手一揮:“你選!”

    隊長心想:友誼賽確實獎金微薄,問題是這麽予取予求的肥羊世所罕有,非常六加一啊!哈哈哈!經此一役,我們山工之星必成鐵板一塊,假以時日,水鳳凰杯都將是我星囊中之物!

    扒了摸也不管他那自high,老實不客氣要了球權,公務員也沒有因為這點雞毛蒜皮治他們褻瀆足球之罪。

    銷魂蛋聲嘀咕道:“難得遇到一個和我們一樣的和尚隊。”

    救命稻草的忍者聽他這麽往對方陣營一打量:“嗨呀,還真是!看台都空嘮嘮的,全部在跑道上坐起!媽的打那麽多隊還屬最後這個對手做的最絕!兵強馬壯還一點福利都不給!”

    越想越氣,嘴上就有點不幹淨了,花豬看熱鬧不嫌事大,在那鼓掌喝彩,忍者更是越越來勁。罵到後來,銷魂蛋聽得嘴癢,也加入進來。

    對在場的草隊人來,比賽不指望了,混完了事。就是覺得扒總人還是挺對的,就這麽坐牢了,大家於心何安?不論是相處並不久的火鍋店員工,還是源自舊世界最死忠的豬奶兩大護法,或者不那麽忠心的詐傷舊部,眼高於頂心比高的軍師,受到良心譴責的鋒線毒瘤,都來了。也就是來了,來的目的是混完這場球,力保扒總不吃牢飯。

    被大家守護扒了摸旁聽那倆相聲,突然打斷銷魂蛋:“誒,我記得你龜兒也是山工大學畢業的嘛?沒在這個隊混個臉熟?”

    銷魂蛋立時啞口無言,他心裏是想著等扒了摸的台子垮了,趕緊投奔山工溫暖的大回報,雖然估計這些球星也不會屌自己,不得要用些手段公關一下,可這話哪好意思這會。

    扒了摸卻了:“你要去,也把這場好好踢完。”

    此言一出,鋒線毒瘤也趕快靜音,結束自己尷尬的單口段子。

    銷魂蛋雖然沒有頂嘴,但心裏是不以為然的,想著瞞不過老扒,就把頭埋低,腹誹道:正因為我也是山工畢業,更曉得本來實力差距就大,還七打11,打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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