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扒了摸準備站起來,樸鷲一驚:“做什麽?”

    扒了摸:“換人。”

    樸鷲嚇了一跳:“都打的這麽好,換誰啊。”

    周圍的替補也聽見了,和往常不同,都在往別人身後躲,生怕叫上自己:別啊,這時候誰上誰背鍋!

    “換嶽夏。”

    樸鷲幾乎要跳起來:“你瘋了!”

    大家都想:這回軍師的沒錯,扒總這可不是瘋了麽?自毀長城啊!

    扒了摸歎了口氣搖搖頭:“算了,估計也不願意下來。”

    又回到替補席坐下,大家都想:廢話,要是我我也不下啊。好不容易就要贏了,這場贏了可以吹一年啊。要是有勝負係數,起碼破百啊。關鍵時刻看出來了,原來扒總是那麽沒有魄力的人!

    樸鷲不能釋懷,現在情緒比較激動,都沒有坐了,彎腰湊過來問扒了摸:“你要放棄這場比賽?”扒了摸朝自己身後指了指:“你看看台上,白築石玄他們還在嗎?”

    樸鷲看過去,果然,看台上除了矜持的最終幻想拉拉隊,男孩地帶五強,再沒有第三股勢力。

    樸鷲有些生氣了:“他們是他們——”

    “嶽夏到極限了。”

    五分鍾以後,球還是照著中鋒位砸,要位的時候郎舉居然在沒鳴哨的情況下生生擠開慢半拍的嶽夏,奶茶在跟最近的策應點補防不及,花豬落位還在嶽夏前麵,畢竟是中場位置。就見嶽夏被逼得第三次上手,前兩次戰術犯規都成功了,有一個任意球打在了立柱上,後麵再沒有人能阻擋郎舉,這時候不得還是隻能出此下策,雖這個位置給任意球比剛才打立柱還適宜發揮,但已經不是眼下考慮的事。果斷下手,然後被郎舉甩在地上,連滾帶爬還想追敵,狼狽不堪。

    嶽夏想起了時候看的三國演義,看著郎舉遠去的背影他覺得就像薑維聽到鄧艾已經離開江油那般絕望。

    銷魂蛋邁著浮躁的腳步,半踹饒來上搶,郎舉冷笑著穿襠過,過去時,順勢踩了腳他的腳踝,在銷魂蛋的慘叫聲中,發力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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