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不再給軍師麵子直接打斷他:“看球!通過比賽來學習,你別用你那套先行腦補。不過有一點是比賽普遍存在的道理,比賽中能用到的人有11個,可皮球隻有一個。而且,最終幻想不是男孩地帶。”

    還是最終幻想圍攻草根沒有派隊的局麵,嶽夏他們還是堅決不過半場。新來的果然能力強不少,中路導不了兩三下就要硬打。嶽夏有明確交代,正麵防守必須讓花豬和奶茶來,其他的當好障礙物,會有意外的收獲。現在對麵場上高手如雲,意外收獲沒有,就靠花豬和奶茶硬鋼。花豬下腳果斷幹淨,奶茶預判能力強,兩者組起來,相得益彰,對方要再串更繁複的套路,那就正中嶽夏的下懷。才上來的生力軍旁觀者清,再加上手段和先發的娛樂隊弱二檔貨色不可同日而語,這可就輪不到跑的人被犯規,到嶽夏這裏就被打斷。

    最終幻想的人心想:現在半場都沒過,你總沒好意思繼續老著臉皮“吊門”吧。顯然,他們低估了嶽夏,他當然好意思吊門。

    鄧死魚啐了一口在看台上罵道:“這幫15中的餘孽。”

    最終幻想左近的啦啦隊忙問當家球星:“鄧老師,這家夥以前是練過的?”

    鄧死魚沒好氣道:“馬馬虎虎吧。我們隊裏練的還少嗎?打的太急了啊!”

    這時候主力門將不敢再托大了,實在分不清這家夥是有心扮豬吃老虎,還是剛才歪打正著運氣好逮中的,反正你罰我就嚴陣以待,哪怕你又開始一腳一腳往底線外送。

    又打了會,竟然還是草隊保持領先。草隊的替補這下沒有一個嚷嚷著要上,每個人都不禁在問自己:我能換下誰呢?總覺得場上不論是誰都英明神武,強勝自己數倍,自己一上場勢必成為打壞一鍋湯的那顆螺絲。

    樸鷲這時候是帶著不解問扒了摸的:“這是怎麽回事?感覺比不換打的還亂糟糟的呢?”

    “都了嘛,皮球隻有一個。換上來的人人都想拿球。沒人跑位拉開,站在一堆打,即使是我們隊也有很大把握應付的。”

    樸鷲更奇怪了:“換上來四個加上本來四個主力,那不是還有三個實力層的嗎,沒實力就多出點力氣,這點強弱自覺分配都沒有的嗎?”

    “因為這三個不能換的釘子戶,八成就是隊裏很有地位的人,你讓他們去跑?”

    又是一個配合失誤,這次直接被花豬斷下,大都防著嶽夏,卻沒算計到花豬這裏來,結果讓他順勢起速,緊跟著過了上搶他的兩名最終幻想主力隊員,卻被已經過掉的第二名主力隊員直接拉倒。

    白築不禁輕咦一聲,蔣灝白他一眼:“看著年輕,這你也要挖?不怕嚴洋吃醋?”

    “不是,我覺得有點怪。”

    蔣灝不解:“這搶斷幹淨利落,後向前節奏也剛剛好,怪在哪裏?”

    “這家夥一看是野路子吧,可是他開場以後我就注意到了,很像我們那個時候的打法,或者幹脆就像我們同期的隊友,我們之前的中衛都不是這種風格,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蔣灝皺眉道:“你這麽,是有那麽一點啊,要像狄凍植或者嚴洋,還不如像狄凍植和嚴洋的結合版,雖然能力上趕當年兩人差零,意思上八九分吧,而且進攻還有點賈府那幾個饒意思。”

    白築補充道:“關鍵這崽兒這歲數,最多和麻用韌差不多?岑大爺在我們之後是沒有帶隊,或者青訓了啊,他哪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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