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冷哼一聲道:“這場就不用想了,全力去拚前兩場。”

    南西阡陌大學八外壩校區主體育場,這是明挑戰最終幻想的地點。也是他們後和男孩地帶刺刀見紅的戰場。

    扒了摸發表結論:“明晚上他們的主力肯定在場,也算是踩場了。明的主力肯定是那些正式比賽上不到的群眾演員,但是可能會有個把個絕對主力要上來活動下。”

    嶽夏不以為然:“他們就算是娛樂隊也比我們強。至於你所謂活動的多半是要活動全場。”

    樸鷲有些不懂了:這個最終幻想是你拍的,現在算是什麽意思?後悔了?要不要把我們的這麽絕望?實力如此,你這麽也無可厚非,把情況假設成最糟糕的那種,有什麽意義嗎?

    別他了,扒了摸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嶽指導你想表達什麽?”

    “你看你包得到早上6點到7點一個時不?”

    扒了摸有些明白了:“你要組織晨練?”

    6點到7點辦不到,因為有學生已經開始晨練。如果是跑步的鍛煉身體的都還算了,不巧的是練的是足球,是南西阡陌大學校隊的晨練。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可是在這個世界,該校每日的頭等大事。

    因為扒了摸這邊做的也是遠離鐐級趣味的高尚活動,校方協調了下給出了解決方案——五點半到六點半,收你半價。

    群公告一改,大家紛紛響應。這一回那孤獨的傷員也歸隊,草根沒有派隊的球員又回到了19人——這還是不算扒總的情況。

    嶽夏糾正:“20人。”

    扒了摸提醒道:“我不算好不好?”

    嶽夏指了指自己:“這是第二十個人。”

    扒了摸略有些擔憂:“你舊世界後來做了手術?”

    他是知道嶽夏在高中足球生涯後期就被老傷困擾,因為各方麵條件有限,比賽任務又重,一直采用保守治療,踢一會傷一會,因為悠著在踢,倒也沒有落到不得不大修的地步。大學時代,校隊比賽任務就不重了,而且考慮到未來的出路,淡出足球場,開始逐漸用文化來充實自己。後來考證深造,和黃氣飛這些老前輩一道成為國內第一批有正規資格證的教練,然後利用學校的資源不斷完善自己的武器庫。隻是這武器庫已和單純的足球競技不相幹了。

    工作以後在福都足協走了一兩年彎路,從青訓開始帶隊,從暗宙足校到後來的各級青少年國字號球隊,因為輔助為主,運動量不是太大,就這麽拖下去。後來有一次他找到扒了摸:“我打算接下來出國做個手術。做好了,我應該能和你們一起踢球了。”

    你們,就是扒了摸和核心。扒了摸當時在想:嶽夏始終還是忘不了那個踢球的自己——那個真正意義上在踢球的自己。

    然而,出國後,他找到了商機,忘記了做手術的事。回國以後,他已經做起了老板,儼然中國的門德斯。

    此時的他在這個世界或受形勢所迫,或者那個沉睡的自我已然蘇醒,所以,他又要踢球了嗎?

    他撐得住嗎?他的身體是做了改變吧?

    嶽夏答:“我沒做手術,上也沒有改造我的身體。但是,不得要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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