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球隊不是都減少了嗎?這42個隻是開始,會有越來越多的球隊倒下——”

    軍師打斷他:“嶽指導你有所不知,這種事隻會讓當隊長,當話事饒人數銳減,球隊會越來越少,但是大球隊的體係會越來越臃腫。你比如男孩地帶一定會養出很多支線隊來,他隻需要帶上他的嫡係壓陣就能確保萬一。甚至他讓單位名義上獨立出去,不用自己當話事人就行了。”

    扒了摸皺眉道:“尤為可慮的是,像石壩叔的,這個社會裏,羅南已經不是隻是他們男孩地帶的球霸這麽個角色,他至少也相當於一個在福都有相當影響的社團頭目。誰要是逼得讓他為了比賽用嫡係填坑,那人隻怕也日後也不會有安生日子。”

    這下輪到軍師不解了:“扒總何意?”

    “我的意思是像他的嫡係在很多情況下都用不著去填坑,這部分群體閑置下來,成為大多數弱球隊爭搶的對象。對我們相當不利。”

    樸鷲想起了五檔論:“這部分群體大概是——”

    “起碼都是強二檔。”

    軍師這個時候已經被現實磨蝕掉本來滿滿的自信,聽得強二檔,想著本隊頭號球星不過才是特殊工種的二檔,不禁有些膽寒:“不把找甘胖子的事正式提上日程嗎?”

    扒了摸歎道:“你們為什麽不問問為何李夏兵沒坐我們車回來?”

    樸鷲真不知道,嶽夏走的時候卻看到了:“走的時候看到還在拉著花豬練撲救。”

    樸鷲無言以對。

    公平的,大部分時候,冠軍墩子在門線上的發揮都沒有毛病,包括丟的那球換成甘胖子恐怕一樣難挽回。但是他有一顆冠軍的心髒,所以他自責。

    到了軍師的家,大家緊鑼密鼓地分工合作。現在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每一場比賽都不能浪費,因為都可能是戰勝最弱對手的最後機會。而勝機往往從選擇對手的那刻就決定了。扒了摸和嶽夏在網上搜刮對手,軍師在分析實時動態。

    事涉足球,各種熱點各種新聞,軍師都不放過,隨之發散出錯綜複雜的支線來,還隨時等著扒了摸嶽夏提出隊名,在他的角度做出詳實的情報分析。雖命有屏蔽,但是扒總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加上認真麵對的軍師的特有手段做補充和對照基本上不會再有大的情報盲點。至少不會再出現媽媽桑那樣最基本的判斷失誤。

    網上確實還掛了很多貨真價實的“出汗隊”,通過樸鷲和扒了摸兩相對照都確認無誤,奈何他們都已有約,扒總想在期限內再追加一場,他們都予以拒絕。

    當有一支球隊還是同樣的結局,樸鷲終於炸毛了:“這是怎麽回事?拖那麽久打都不幹?我們總比他們自己約的那對手溫柔多了吧?難道還嫌我們弱?”

    樸鷲隻能想到這點,在此刻隻覺得這世上抖m最可恨。

    扒了摸歎道:“隻怕就是因為知道了對手的真麵目不知道自己踢完還能不能活著。自己約的那什麽含淚也要默默地打完,隻是在那之後,還有沒有那個隊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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