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比賽枯燥乏味,扒了摸打個哈哈:“軍師請。”

    “以你的五檔論,怎麽看今對手的構成?”

    嶽夏也很感興趣扒了摸如何評價,他自己是覺得不論敵我都是渣渣,但是他相信以扒了摸之能即便是在渣渣裏麵也能分個子醜寅卯出來。

    扒了摸想了想:“大概是四個弱二檔領軍的部分強三檔加弱三檔?但是他們的整體性比我們好一些,所以一時半會還沒打死。”

    “也就是他們有初步的體係?”

    扒了摸和嶽夏俱是一愣,不約而同點頭:“是這麽個道理。”

    樸鷲拋出自己的直觀感受:“弱二檔想必是那兩個串串加兩個後衛了。不後衛,中場那倆搭檔我感覺明顯比奶茶強,怎麽才是弱二檔?”

    扒了摸似乎並不意外樸鷲會有這種感受,便:“你會覺得他們強,無非是你覺得他們比奶茶什麽的更有想法,思路上更清晰,攻守失誤都少很多。”

    樸鷲奇道:“對啊,足球強弱不看這些麽?”

    “這兩個人過去都是在弱隊打核心,帶隊打的經驗確實比花豬和奶茶多,主導性強的多。奶茶和花豬輔助打的多,偏角色球員多一些,應變的經驗值要強不少。你一定要誰強誰弱,我覺得沒什麽懸念,馬上就會見分曉。花豬和奶茶除了夾著男孩地帶這場,最近這兩場幾乎都是打滿的。公平起見,你可以查那兩個串串已經打過的比賽記錄。這好像是命能辦到的吧?”

    兩個串串一個叫田野,一個叫焦水。

    這一查,樸鷲麵露異色。

    嶽扒二人便問:“怎麽了?”

    “這兩人最近一場比賽就是桃花源悍匪絕殺男孩地帶,這兩個都是替補出場,好像還沒受傷。”

    嶽夏想扒了摸兩大串串舊世界都有著足球妓女的美譽,這麽多才打兩場,那完全等於從良了。

    扒了摸卻恍然大悟:難怪缺席初次交鋒,是在心理複健啊。

    趕著了句:“那沒懸念了,肯定是他們要弱一些。”

    樸鷲奇道:“為何?”

    “最遲幾分鍾見分曉。”

    不得。

    話音剛落,哨聲響起,叫做焦水的串串抽筋了,而且還很嚴重。應援團齊聲呼喚他:“焦水哥!”

    發出美好的祝願:“你能站起來的!”

    焦水哥苦笑著搖搖頭,顯然不能再戰,但用殷切的目光看著田野。

    鐵男隊終於換人,且換上的是一個香噴噴的偽娘。

    嶽夏一仰脖,咕嘟咕嘟把地上的不知誰喝了大半的礦泉水喝個精光。

    兩大串串去其一,對鐵男隊是毀滅性的打擊,殺死比賽的機會來了。

    扒了摸看了看手機心想:還有十分鍾多一點,爭取五分鍾內再進個球。這樣就把那四個也扔上去,至少把替補獎金那幾百塊拿了——差點忘了,還有零封獎金這大頭。

    打了兩分鍾,草隊的三杉淳也抽了。四人組裏有個叫草堂厄齊爾的正好對位,就把他換了。

    三杉淳和厄齊爾技術能力上一丘之貉,能夠先發主要還是體力好——當然,體力好隻是和厄齊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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