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嶽夏懵逼了:“洪宇嵐?核心的那個初戀?關她什麽事?”

    樸鷲更奇怪了:看來你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你的論點到底是什麽?

    扒了摸發現雙方的先入為主導致思想碰撞的交通事故,趕緊來疏導:“你先上你的課,別管軍師開差。”

    嶽夏便續道:“那個時間點的狀態下,讓他們覺得自己做的是最正確的事情,那種狀態就是最強大的狀態,不論是學習能力,還是競技狀態。這和職業不職業沒有關係,其他的我不懂,但是踢球的話,這樣的黃金時期隻會發生在少年時代。岑大爺圍繞核心他們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猛牙杯這件事發生的,他做了足夠的鋪墊。從發現核心和白豬開始。”

    軍師頓時打起精神來,他是有研究過過去的事情,隻可惜局限於核心這個切入點,雖然命後台有詳細的視頻資料,甚至當時明明沒有留下記錄的比賽錄像都有,但還是隻能通過一場又一場的比賽來收集自覺能夠得出結論的點。在整個分析問題的方式上,是割裂的,缺乏連貫性,就算自己刻意把他們整合,更多的是自己的主觀意識,很不客觀,在最後的結論上免不了想當然。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解讀足球的辦法很趙括,但是哪裏還有更好的辦法呢?

    通過自己的手段和直覺,以及福都體育中心之戰,還有現在整個大勢的發展方向,讓他足以確定締造衛佳皇他們巔峰時刻的最重要的人物並不是岑大爺,而是洪宇嵐。他最想要的洪宇嵐視角卻拿不到。而且相信這樣最關鍵的線索,上帝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拿到的。

    可是嶽夏顯然不同,他不是球盲,他處在一個對於核心那段上升期貫穿始終的相對非常客觀的視角。

    於是,樸鷲鄭重其事地看著嶽夏:“嶽指導,請您把這段曆史原原本本告訴我。這對我的足球觀真正意義上的形成很重要。”

    嶽夏看了看扒了摸。兩人都很欣慰:不怕軍師是趙括,就怕軍師不認為自己是趙括。隻要他認定了自己的問題,然後知恥近乎勇,那麽盡管前路依舊黑暗,至少會讓他們感到多了一點點希望。

    嶽夏便集中精力,努力回想,用心斟酌,完全不管場上發生的事,從自己和核心作為火軋江雙子星製霸紅少杯,卻被岑大爺活生生拆散講起。

    嶽夏可不像當年19中那6人以外的校隊成員,就算當時沒看明白,現在早已通透——岑大爺的那支以猛牙杯為唯一目標的黃金一代一開始就是拿衛佳皇當核心,白築隻是幌子,或者最強助手。

    樸鷲喃喃道:“無球決定有球麽?”

    嶽夏:“我之前和核心聊過,我們的意見都是,岑大爺定的是一個框架,或者主題,所有人有想法的,就都往裏麵扔。以某個饒一個初始跑位為出發點,全員串聯,就是一個套路。他們那幾個後來的中軸初中三年基本上腦子裏過的都是這回事。”

    樸鷲不解:“那總有不切實際的時候啊?”

    嶽夏搖頭:“某個人就是特指的一個人,也就是你們的核心。他絕對正確。”

    看到樸鷲欲言又止,嶽夏補充:“至少有岑大爺這個暴君撐腰,他的思路絕對正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