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過男孩地帶之後,樸鷲正式地把球隊現有的所有球員當做研究對象開始仔細整理他們過往展現出來的素質和潛力,煞有介事以他們為藍本設計戰術,仿佛自己已經是正式教練了。

    扒了摸則一刻也不能等了,經過男孩地帶的磨礪,明明輸球,卻士氣高漲,群裏幾乎隨時都有人吵著讓約比賽,這當興衝衝掏出手機開始物色對手。

    突然靈機一動:再來試試運氣!

    把戰書發給了鐵男隊,也就是香噴噴的偽娘隊。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回很快接了。

    樸鷲和嶽夏看到他歡喜得蹦蹦跳跳的,好不奇怪:“你怎麽了?”

    “鐵男答應我了!”

    嶽夏問:“就是那個香噴噴的偽娘隊?”

    這一回不怕他有伏兵,正好應證軍師的被針對活動已經結束的假是不是真的。

    比賽在當時的後舉校預備著第二白三人組開一整的會議,到晚上把全體隊友召集起來進行踩場訓練。

    誰想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第二三人去看了城超揭幕戰。

    看完球,樸鷲不打算再藏著掖著,發表結論:“上麵打算放棄核心這條線。”

    一看到嶽夏和扒了摸駭得麵無人色,便知道嶽夏是造作的演技,扒了摸是會錯意。便看著扒了摸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

    嶽夏半真半假問:“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他是真想知道樸鷲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樸鷲解釋道:“我的放棄這條線,就是他放任下麵各勢力的動作越演越烈,不讓這條線自然發展。比如我們前打男孩地帶,更早的時候洪宇嵐的屍體當著白築的麵被損毀,要麽是有人奉命行事,要麽幹脆他手下的神仙也參與其中,你他會不知道這些暗流湧動嗎?如果是他以前不會坐視不理。”

    扒了摸皺眉道:“這和我的黑暗讓你抗爭沒有區別啊?以前也是這種態度啊。”

    樸鷲搖頭:“不,和你假設的主旋律區別很明顯。如果是他的菜,他也許自己會插手,但絕對不容許別人來,至少會壓製。你看,淩霹就是這麽沒的。”

    扒了摸懂了:“那如果他不管,這些動作發展下去會有什麽意思?”

    “如果核心好不容易想通了,回來了,我們已經失去了屠龍杯的報名資格,會怎麽樣?”

    樸鷲當然言不盡其實,早在和嶽指導初見的時候,根據嶽夏的情報,然後結合自己的手段,就在手機上這麽一劃拉,他大略猜到上麵已經推算出衛佳皇的死期。也就是其實有遠比獲得屠龍杯參賽資格更重要的事——衛佳皇快死了。

    他樸鷲雖然是世所罕有的才,遇事卻主張不要把問題想的太複雜,難得糊塗才是真。

    有些變量距離你的期望非常渺茫,但是概率是存在的,樸鷲會先不管他,假定它是成立的,跳過它去分析最後的問題。在整個計劃裏最難實現的是衛佳皇自己願意,那假如他願意了呢?好容易願意了,他來找你。像他這麽陰的人,會明著來嗎?不會。他隻會默默地來看你一眼,假設還在原地踏步,就沒了。沒的,可能是那個願意,更可能是他這個人。

    扒了摸意味深長地看著樸鷲和嶽夏問:“我們還是聊明的比賽好嗎?”

    樸鷲和嶽夏禁不住對望一眼:低估他了?他才是最有大智慧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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