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的牌已經全部打出去了,如果李夏兵傷退,無論換誰都應付不了接下去的局麵。這比賽是可以上下自如,唯獨對兩種情況例外——被罰下去的人,被搞下去的人。

    花豬聲嘟囔道:“都沒有人牆,要我肯定就一腳了。”

    銷魂蛋搖頭:“弟弟,你太真,這幫畜生肯定是打兩腳,帶到麵前整。”

    樸鷲不自禁站在場邊,心裏默念道:直接射吧!打掛角的,我們門將沒法守的。還猶豫什麽呢?

    主裁鳴哨,隊友一撥,佘壽拿球就衝了出去,後續想跟上霸淩門將的都晚了一步,被他甩出去好遠。就在同時,李夏兵也高速衝了出來。

    出擊的速度也不稀奇,但完全出乎佘壽的意料,瞬間亂了節奏,心下發狠:罷了!球要進,人也要廢!

    這麽想著硬生生把球踩住,準備先過了他,然後不急著進球等著隊友上來,又把球扣回,來一波多人運動,直接讓他抬出去!

    李夏兵來的好快,佘壽剛剛想好大概計劃,不敢耽擱,立刻準備施展假身,不吃動作就硬過,吃動作就折回,但是他有注意到這大個子把重心壓得很低,暗自冷笑:難為你個打籃球的了。

    兩人相逢,假身對李夏兵不起作用,根本就視而不見,佘壽準備硬趟,卻見趟球前路上伸出一隻有力的胳臂——多有力呢?有力到把自己這個靈活的胖子單手攔腰抱住,佘壽駭然地發現自己雙足俱已離地,在空中又被李夏兵換手打橫抱起,硬生生轉成了公主抱!

    主裁判這次的哨子終於沒能咬住,直接掉在地上。一心想著廢饒佘壽像個超大號版的嬌娃,傻愣愣地在李夏兵懷裏,男孩地帶的後續部隊滑倒了兩個,站著的還不如滑倒的,忘了自己要幹什麽,仿佛被拔羚源,呆若木雞。

    皮球不等人,直滾出磷線。李夏兵還記得軍師的教誨,最後一定要當他是易碎物品輕輕放下。

    佘壽忘記了掙紮,像是情竇初開墜入情網的肥胖少女,臉上還保持著被奪去初吻般的呆萌表情。

    公務員正走到樸鷲麵前靜靜地看著他,樸鷲也不逃避,瞬也不瞬地瞪了回去。

    其時,李夏兵正好走到主裁的麵前,彎腰拾起那隻哨子,遞給主裁判,居高臨下地問道:“請你告訴我,你的選擇是什麽,是球門球還是點球?”

    公務員似乎怕主裁鋌而走險為完成任務褻瀆足球,拍掌讚道:“不愧是北樸南衛的北樸,如此危局,輕而易舉就被你化險為夷。”

    主裁長歎一聲,知道大勢已去,掏出了那張紅牌,並吹響了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

    頓時,草根沒有派隊的替補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聲,不同於苦中作樂的歡笑,那是完全釋放的極樂,而且不用擔心生悲。

    忍者姆巴佩帶頭,替補們衝進了場內,衝到一半想起隊魂在廁所那邊。

    禁區的釘子戶們也歡喜地地衝出那最安全也是最壓抑的囚籠,直接衝向廁所。

    廁所前,扒了摸率領著嫡係三人組正撲向新晉嫡係,絕殺比賽的冠軍墩子。

    獨有最大的功臣樸鷲仿佛被人遺忘,他並不生氣,也不理會公務員的對視,含笑看著空:核心,換你也會這麽做吧?話,這還是你給我的靈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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