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壽是什麽人,這微細的遲緩怎能放過,趕緊追加對皮球的觸擊準備變向甩開這難纏的白臉。白臉便在此刻出手了。

    猶疑後的出手,力道差強人意,就像是象征性的犯規,奶茶暗呼不妙:這種程度,怕是連黃牌都不會追加。

    佘壽一陣竊喜:怎麽?覺得自己打的好,舍不得犯規?這種半吊子動作,你拉得下我?你在搞笑嗎?

    他忘了一件事,他是一個靈活的胖子,這裏麵關鍵詞是胖子,而不是靈活,歸根結底他還是胖子,也許他足夠靈活能夠變向,但是光是靈活無法承載他微胖的身軀,隻是微胖,卻足夠超出身體平衡能夠負荷的極限了,身子前傾一瞬是最高的高度,接下來向前摔倒,看著比剛才肖銀的倒下還假。

    銷魂蛋下意識了兩個字:“雜碎——”

    嚇得扒了摸當即喝道:“閉嘴!”

    哨聲中主裁第一時間來到事發現場,猶豫了下,扒了摸和樸鷲都很緊張地看著他卡在上衣口袋裏的手。

    羅南以為是不想給牌,急叫道:“最後一個防守隊員了,最起碼也跑不脫黃牌啊。”

    最後一個防守隊員是不假,奶茶手上也有動作,但是他摔倒那下更多是他錯估了自己的平衡性,發力過猛。

    羅南怕就怕裁判覺得吹個犯規得了。扒了摸和樸鷲怕的是他因為上述原因,放過這個找平衡的機會。

    裁判糾結了幾秒鍾,手拿出來,大家看到了——紅牌!

    羅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坐回替補席,心想:你要不要這麽搶戲?這種實力差距需要你來做算術題?人數對等怎麽體現我們在逆境下的血性?

    扒了摸給銷魂蛋打了個暗號,奶茶還沒走,銷魂蛋已經近身罵上了。近的當然是裁判的身。罵出口的是:“雜碎!你吹的什麽!吹的是這幫流氓的吃飯家夥嗎?”

    “雜碎”還算淡定,換了張黃牌貼銷魂蛋的麵展示了一下。銷魂蛋剛才在補課時“偷聽”到扒老師講這裁判勾結對手,而軍師通過命是掌握了實錘的,雖然不能作為證據,事情是真的,想到這裏有恃無恐繼續引戰:“雜碎!你還敢給我牌?”

    裁判也上火了,大早上的腦袋也不太清醒:“給你牌又怎麽樣?”

    銷魂蛋罵道:“別看現在吹的歡,心事後拉清單。你跟這幫喪心病狂的足球流氓勾結在一起,將來他們遭別個滅門,你也一樣會全家死絕的!”

    主裁氣得要衝過來打他,樸鷲暗歎:果然還是靠不住,稍微有點成就,就得意忘形了。扒了摸和花豬一左一右把裁判拉住。

    銷魂蛋一臉無辜狀:“什麽?你想打我?你是個裁判耶!你怎麽能打我呢?你這樣還能吹比賽嗎?你好像還是個國家級的裁判嘛,這種業務素質啊?來來來,我臉就在這拿給你打,你不打真的有點齪——注意了,這個地方是剛才肖銀王打過的,你要不帶重的,這你就不要碰哈,我建議打這邊,正好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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