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有些著急:“先不管這些了,時事我怕被帶溝裏,確實是有意沒關注。但是這和那幫老嫖客找搶手有什麽關係?”

    扒了摸拍掌道:“這就是了!這政策的核心目的你沒有去解讀。”

    樸鷲有些糊塗:“核心目的不是你假的鼓勵抗爭麽?最終為了取悅上麵那位。”

    “你這上得太高了。蹴帝得為自己打算,要讓社會徹底形成唯有足球高的普遍認知。”

    他言者無意,卻不知這末一句話讓樸鷲茅塞頓開,為此重新審視蹴帝這個對手——或者,正經把蹴帝當做對手。

    從某種意義上,這句話保住了反抗亂世的微薄希望。

    沒有這句話,也就沒有後來對形勢更深入的認知,更謹慎的操作,以及最關鍵的——瞞著扒了摸暗助徐胖子。

    一直以來把蹴帝當做上麵的工具人,如扒了摸所,從來沒有正視他的存在,再聰明也得不出正確的結論。

    蹴帝他不是提線木偶,他才是現實意義,己方最大的敵人。上麵要的是狗咬狗,自己雖然在一些局部的細節裏能讓上帝吃癟,那隻是意氣之爭,並不能真正對他構成威脅。雖然這些日子裏,在扒了摸的吹捧裏,自己與鬥還勝半子,整個人顯得雲淡風輕,但是膨脹得確實太明顯。

    猛然驚醒才意識到,蹴帝才是本方真正的對手,這條狗,有自我意識,又有上麵的讚助,和規則的擁護,單和他為敵就是如履薄冰的事,忘記了這點,隨時會全軍覆沒。

    一句話,胳膊擰不過大腿,但你要順勢而為,你得真正了解勢。

    樸鷲思路轉得飛快,恍悟道:“所以這幫老嫖客一開始要的隻是踢球者的身份?做戲做全套,所以訓練這些把戲不可少,但壓根沒考慮過上場?所以才會那麽絕,找了一整隊的搶手?”

    扒了摸答:“正是如此。你也查過他們底細,他們不差錢,這千百塊高風險換來的獎金沒看在他們眼裏。但是他們需要順應形勢。世人不會管你踢球的內情,隻要堅持有比賽踢就是好樣的。這個殼在那,牛獅利和他的徒子徒孫們隨時可以來撈外水。還有羅鳳今這種情況你也看了,隻要有彩頭,踢球是很危險的,哪怕實力差距像我們今這麽明顯。”

    樸鷲雖然懂這個意思卻有一事不明:“他們為了標榜自己身份,組了個隊,但是為了自身的絕對安全,他們踢球找替身。因為蹴國法律對草根比賽球隊人員管理很鬆散很自由,這些都不叫事。但是他們一直不落場,不真正踢比賽,不會被命問責麽?這還沒到規則補充明的範疇,法律上就有,隻看不踢沒毛病,但是他們這種隻看不踢冒充踢球者也會算作是對社會的欺騙,會被判刑的啊!”

    扒了摸歎道:“經過和他們的比賽,我才去了解這檔子事,才曉得有那麽個操作。而且早就有很多隊已經付諸實施了。”

    “什麽操作?”

    扒了摸苦笑道:“牛獅利他們既是隊友,又是對手。”

    樸鷲凡事從最陰暗的角度想:“搶手還要陪長輩打點業務比賽,輸點獎金報答長輩?”

    “假球倒不必,既然不差錢,對晚輩來總是一份收入,該怎麽踢就怎麽踢。隻是自己人,就很安全了,不怕被搞殘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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