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昂首道:“是老子我。”

    “你得判50年有期!”

    樸鷲心細,多問一句:“沒有報備的人坐在替補席上會怎樣?”

    “一樣判話事人50年!”

    這下扒了摸可不能等閑視之了:“現在報備還來得及?”

    場管語氣這才和緩下來:“不然剛才催你們幹嘛?你們不做聲,就是默認了,你和眼鏡,要踢球最多話事人算一個,另外那個算閑雜熱。”

    這世界的執法力度,樸扒二人都是領教過的,扒了摸立時吆喝起來:“計劃有變!要湊齊18人大名單!我是迭戈!你來得最早,你就是第十八人——來你坐這裏——這還有幾個空位子,你們先到先得啊,晚了就隻能坐跑道了哈!”

    等大家坐的滿滿當當,扒了摸和場管大眼瞪眼的時候反應過來:“命!聽好了喔,這位琉璃廠範戴克是我們的體能教練——這位什麽基米西呢......”

    馬上要開球了,看見“鐵謀隊似模似樣圍成圈加油打氣,樸鷲又有些無賭憂慮,喃喃道:“還好熱身賽不算勝負係數。”

    扒了摸一怔:“你這麽倒也是啊,這粉拳有時候誤打誤撞也有可能出人命的。勝者原地補血的福利又不能預支的。”

    李夏兵興許是覺得被偽娘看扁了,要求其餘十名先發也玩一出。

    大夥看著他鐵塔一般的身軀哪裏敢個不字。

    樸鷲問:“你有撰稿?”

    扒了摸理都懶得理,打這樣的“鐵謀需要撰個雞毛稿啊。

    坐在跑道上暗暗給對手加油的替補問扒了摸:“扒總,李隊有沒有兩米哦?”

    “沒有,199。”

    結果到頭來還是沒喊口號,隻有李夏兵一個人在訓話。替補席乃至跑道上能聽到的好像是加強身體對抗,多打高球什麽的。包括扒了摸在內,大家都在想:真夠卑鄙的。人家已經這樣了,你好意思嗎?

    區別還是有的。扒了摸想的是:無恥下流,不過我喜歡。

    今上不了場的都在生悶氣:這樣打,更不可能有奇跡了!

    樸鷲卻有些不祥的預感:這驕傲自滿的情緒也太高漲了。仔細偽娘隊打出一些套路來!

    哨聲響起,鐵男隊開球,傳了兩三腳,樸鷲如釋重負長出一口氣:真是個好對手啊!

    球已經在本隊緊逼下出了界。拋擲起來,看到一串快速傳遞,軍師甚是欣慰:扒總果然比王稻強多了,我們至少是人馬宮的好幾倍屌。

    雖然是今淩晨才臨時組合,前場幾個人很有些地麵配合的想法,幾經傳遞,有人驚呼:“啊呀!我的!”

    卻是使岔了力,低平球變成高球,那球又快又高,論坑隊友,算是件藝術品。

    就在這個時候,聽得一個粗豪的聲音:“好球!”

    李夏兵高高躍起,超強滯空,超強的腰腹力量交相輝映,跟著,球進了。

    李夏兵向鐵心走地麵孤立隊長的地麵進攻組豎起了大拇指:“很好!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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