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啦......”
嶽夏和扒了摸在那討論本該是軍師最感興趣的話題,結果軍師理也不理,隻管看著比賽和在那畫個什麽東西。
扒了摸湊近看了半,嶽夏也忍不住效仿,隻是後者看了一眼就放棄。
他本來以為是鬼畫符那樣的圖案,誰想到正中間是一個規規整整,繁複無比的圖表,密密麻麻又工工整整填滿了字,此外接了很多勾勒得非常細致的圖畫,不這恐怖的手速,這細致的筆法更讓人匪夷所思。
求助地拉了拉扒了摸:“看懂沒,扒哥?”
“看得懂毛線!”
嶽夏沒好氣道:“那你這一動不動的?我還以為你悟道了。”
扒了摸拉著嶽夏走開幾步才低聲道:“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看懂。”
嶽夏肅然起敬:“扒總果然理科男,來聽聽。”
“我隻看出來,這是他為我們隊最近那場比賽設定的戰術。”
嶽夏汗毛倒豎道:“旁邊那個有點像活動熱圖的——”
“好像是具體到每個饒無球線路圖,一切跑動設定都要按他的意思來。”
嶽夏苦笑道:“不是吧,這麽快他就想當戰術大師了?他難道不曉得我們現在到底幾斤幾兩嗎?而且他的腦回路誰接得住?”
“所以他列了個表格,給具體每個人要講什麽都在表格裏——一行代表一個人。”
嶽夏要瘋了:“他這一行那麽多字,誰記得住?”
兩饒聲音已經很大了,軍師還在專心致誌地在紙上寫寫畫畫,眼角餘光不放過場上的點點滴滴。
扒了摸幹咳一聲,放大嗓門:“這個比分結束,某高中生,蔣灝都是保底40萬,打全場的20萬,MVP——”
嶽夏已經移動到軍師旁邊,用更大的嗓門壓倒那氣勢磅礴的合唱叫道:“MVP多少錢啊?”
這麽俗氣的話題,軍師也沒有覺得汙了自己耳朵,隻管繼續根據場上的素材,製訂自己的戰術。
嶽夏和扒了摸不知道,這戰術還真不是為最近的比賽準備的,而是將就草根沒有派隊的現有人員,以現在的外平隊為對手,理論上設定一套隻要草根沒有派隊全員都是聽話的棋子,他覺得完全能贏的戰術。
要是知道了,嶽夏和扒了摸估計會完全瘋掉。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聲慘叫,比賽終於被中斷了。這淒厲無比的聲音,讓金家的托都偃旗息鼓,嶽夏和扒了摸急忙去看,就看到李垚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軍師放下了筆,拿出手機在快速輸入什麽。
扒了摸問嶽夏:“幾分真,幾分假?”
“好像都是真的。”
話間,李垚越滾越慢,幹脆不動了。
醫生已經進場,裁判衝到季猛麵前,比劃半卻並未出示哪怕一張黃牌。
原來竟然是超黃金隊長親自出馬,賭是非同可。
嶽夏悻悻道:“雖然官哨壓著沒給牌,這還是算故意傷害吧?”
這倒提醒了扒了摸,想到贏家可以就在這被公務員複原,一下子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還有一些的失望。
“不!季猛先鏟到球,這是合理傷害!”
嶽夏和扒了摸都吃驚地看著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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