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夏嘴裏隻有腦袋清醒一個優點的劉黑媧在作勢盤帶迅速多吸引了對方一個中路防守隊員後立即傳向白築。

    這球傳得極為考究,剛好在季猛貼上來的半拍前到白築腳下。

    球沾白築鞋底,季猛立刻急停,白築沒有再次帶球,而是把球踩定。

    季猛不動,白築也不動,雙方的援軍在全速跟上。

    樸鷲他們旁觀者清,加上先入為主,能清楚感覺到季猛背後殺機四伏,空出一道縫隙能封住下大部分英雄,卻封不住白築的一傳。那一傳要是發生,和外平邊衛差一截齊平的於航緣隻要略略傾斜向前起速,輕易就能趕在頭裏,和球完成第一次觸擊,那個位置與球門的距離又足以讓外平門將不能棄門而出,貌似是個絕對機會。

    季猛正麵防守姿態擺足,他再強也不至於違背人體規律,隻要這位剛六頭牌觸擊不出現大的失誤,勢必一騎絕塵,季猛等人隻能望其項背,祈禱年輕去刀腿軟,隻可惜這是一次調整空間寬鬆得過分的單刀,現在的年輕人再水,這種不設防的機會球沒可能打不進,何況他還是剛六頭牌。剛六聽在舊世界最近的全國高中專業組也能算強豪。

    在樸鷲他們仨看來,季猛他老人家作古正經地當起了後防統帥,居然還讓一個邊衛來拖後,其中必然有詐。結果還真讓三個人不約而同看清那潛伏的殺手,不是另外個剛才爭頂大意輸給夏普的中衛,而是拖後邊衛對側內收的邊後衛。此人“內”的太過分,都快和季猛形成一上搶一保護的即時位置關係。

    本來嘛,理論上白築有強突季猛的可能,這位邊衛保持安全距離防患未然倒也合情合理,然而這位邊衛偷偷向後疾退,拉開了和季統帥的距離,同時取代了於航緣側邊衛的拖後地位,更重要是以他現在的位置再起步,假設白築和於航緣就著季猛空出來的那條線路打出傳跑,那麽這位殺手和剛六王牌的交通事故不可避免,也足夠讓對方完成偽裝成交通事故的謀殺,正好對社會輿論提供一個有錢賺,沒命花的現成素材。

    嶽夏明白,這傳跑線路實在太明顯,哪怕他瞧不起現在這些少年,哪怕於航緣不是球星隻是現在剛六的主力隊員也不可能看不穿,甚至線路契合度上都不會出現差池,而以現在白築的能力更不可能傳岔。這線路留的這麽恰到好處,可見軍師對季猛的猜想全中,而隻要白築還是個踢球人,他就不可能放過這個隱藏絕對機會。

    支持軍師猜想還有個更明顯的證據,剛才爭頂爆冷輸給夏普的那個中衛,他本來站在這條線路上,結果竟然跳開了。

    嶽夏還有最後一絲僥幸,那就是軍師他們給他取的外號——曹操。

    嶽夏在心裏嘀咕:我了解的白豬是過去式,也許這個世界轉性了呢?曹操我知道啊,奸雄嘛!奸詐嘛,也許能看穿他們的陰謀詭計呢?

    他卻不知道,曹操不是取的外號,隻是這兩個饒美好願望。

    樸鷲和扒了摸幹脆異口同聲叫出來:“傳不得啊!”

    可是白築哪裏能聽他們使喚?過去技藝不到家,一成把握的縱向機會他都要嚐試,何況現在有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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