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低老外平前場進攻傳給季猛的球路被嚴洋預判,繞前拿下,老搭子就沒李垚那麽扭扭捏捏的內心戲,第一時間長傳到中圈附近的白築,外平隊本來該貼身懟白築的職業打手正衝到騎龍隊的禁區線,方圓幾米無人逼搶。然而白築不停球仿若拔腳怒射,這時候於航緣和劉黑媧兩個邊路子表情愕然,有些不懂白核心為何如此著急,兩邊還沒來得及跑呢。

    這球太快,連外平的門將都沒考慮到出擊不出擊的問題球已經過來了,前麵還有個穿對方球衣的影子和球碰了下,竟然是射門!下意識朝一個方向側撲,反應不可謂不慢,好在那人射的質量也不是特別高,旁觀者看來應該還夠不上職業級別,可是就偏偏讓職業門將手指差那麽一截掛死角入網。

    樸鷲皺眉道:“又是那個夏普!野雞機構的教練有點門道啊。”

    他卻沒注意到身邊扒了摸和嶽夏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與此同時,看台上金家的托們又有的忙了。

    球場邊上,號稱外平鎮的原住民們開始爆粗口。

    扒了摸,嶽夏耳力都還不錯,有金家的托搗亂,他也能聽到隻言片語。

    嶽夏倒還罷了,扒了摸有點震驚:“不會吧?季猛也敢罵的那麽難聽。”

    嶽夏攤手道:“這很奇怪嗎?退役聊嘛。”

    樸鷲補充:“而且這個世界最至高無上的法則是勝者為王。敗者什麽下場就不必了。”

    話間,樸鷲看到季猛往回走比劃著什麽,趕緊求助身旁的懂球帝:“他要幹嘛?”

    扒了摸皺眉道:“好像是要打後衛。”

    樸鷲懷疑地看向嶽夏:“都快結束了,不想著前麵打回來,跑後麵去幹嘛?”

    嶽夏撓頭:“足球的事我的通,但足球以外的我不是太明白。”

    樸鷲拍胸脯豪氣地:“足球你給我講明白,我保證足球外你更明白。”

    嶽夏道:“季猛不回去,就外平這種不職業的雇傭軍,要想硬扳,很難,而且後麵很容易出事。”

    樸鷲問:“他坐鎮後麵,未必不職業的就變職業了,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在足球的領域,嶽夏不怕軍師的智商碾壓,不慌不忙答:“整體不職業,但是個體都基本是職業水準,比白築他們隊優勢明顯,缺一個壓陣的人。季猛要認真打的話,至少能把他們防守上的絕對優勢體現出來,能控場。就像他的眼光應該看得出來,這場比到現在,他的隊輸定了,他回去能保證不丟球,如果他不回去,輸得會更慘。”

    樸鷲奇道:“所以你不明白的地方在哪?”

    “我曉得他來這應該有上麵的意思,問題是已經輸定了,輸多輸少管他卵事?而且剛才已經被罵了,不躲遠點,還主動去後麵惹身騷?”

    樸鷲問:“你看,會不會,我打前鋒就進球,我打後衛就不丟球。”

    這回扒了摸和嶽夏異口同聲:“不會。”

    因為他們深知,輸了不該輸的比賽,全體都有會被噴成狗。對輸家的惡意來,現世和舊世界並無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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