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便:“放在過去,韓單就是五山的樊氣兆。樊大將軍,韓大壯士,江湖上是齊名的。”

    樸鷲預感比賽將失去懸念,雖然自己看不出來,但連韓大壯士都站起來,想必這兩下子是相當牛逼的,而圈子裏斷不能讓這麽牛逼的存在活下來,所以白築必定會被斷腿抬下來,什麽時候複出就得看金家的實力和那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手藝了。

    這樣一想就覺得比賽載沒有看的意義,與其這麽蹉跎光陰,不如把這寶貴的時間學點足球知識。

    白孟德要是早夭,不得核心就得提前被推到一線戰場,什麽都要早做準備。

    等到扒了摸和嶽夏看見這個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才居然拿出了筆和筆記本,兩人隻覺大白活見鬼了:你要幹嘛?你這非饒記憶力還需要這麽原始的記錄工具,你這才是最大的反諷好麽?

    但是,樸鷲的表情太嚴肅了,兩人也不方便吐槽。就聽他問:“商晴飛是幹嘛的?我剛才查沒查到。”

    扒了摸答:“舊世界足球妓女,福都業餘圈子最頂級的搶手。”

    然後就在扒了摸和嶽夏大眼瞪眼中,樸鷲刷刷刷地奮筆疾書。

    還真記啊?

    “花江地呢?”

    扒了摸看樸鷲這個學習態度太認真了,有點不敢答,求助嶽夏。

    嶽夏答:“他自己是個外貿公司的高管,妓女不上,雖然也是很多業餘隊搶,但是他瞧得起你才來,你也不敢給他出場費。他以前是都盛二隊的,後來去了文秦梅花勾。”

    樸鷲猛抬頭:“就是核心他們那個大師兄犯事的文秦梅花勾麽?”

    “是。”

    樸鷲又問:“李情暗呢?”

    嶽夏看著軍師筆記做的那麽認真,也不禁受到了影響:“這個是我朋友。早的時候也是福都業餘圈子最頂級的搶手,後來逐漸淡出。以前遼寧少年隊的,被忽悠到五山來打全運會,那一年的最佳射手好像。後來當搶手的時候大吃大喝,胖得像頭豬——”

    樸鷲一邊寫一邊打岔問:“和大師兄比呢?”

    “兩頭。”

    樸鷲知道嶽夏這個人雖然不聰明,但作為一個還算成功的創業者,是有些腦子的,胖這個違和點一定有其深意,便問:“可是他現在線條這麽好啊,都可以去做直播了。意思是到這個世界才變瘦的?”

    扒了摸插嘴了:“不是。過去因為太胖,他痛定思痛,後來在做什麽減肥產品的直銷。”

    嶽夏還不知道中間有這麽一出:“我還以為他就是因為在搶手界淡出了,告別了賽後的飯局酒局就瘦下來的,原來還是用了神藥嗦。”

    扒了摸想了想:“藥更多是輔助,還有心理作用。主要應該是生活規律化了吧。白帶青訓什麽的,然後健身啊,什麽的,嚴格按照作息時間,然後調整飲食結構,自律地生活下去,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樸鷲做總結:“簡單地這人在業餘圈子裏算是頂尖高手,現在加強了身體管理,在這個世界就有了一些想法。白築的實力他是清楚的,所以也是拿白築的臨場效應來測試一下現在江湖的水深水淺,對吧?”

    接下來輪到馬喧。

    這個就簡單了:“芭比兔的注冊球員,嚴洋犯事時候的前隊友。”

    樸鷲又多問了幾個,扒了摸連上嶽夏那叫一個如數家珍。

    這時候樸鷲才發現:“怎麽圈子這麽?都和你們,核心,白築什麽的有那麽些瓜葛?”

    兩人都很無語:“你才知道啊?踢的好的本來就這麽幾個,而且都上了歲數,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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