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都準備退場了,“織田信長”拿起了無敵喇叭。

    “低老鎮的鄉親們,記住了,今是這幫雇傭軍的苦難日!我們——”

    轉向自己的隊友。

    嚴洋等人甚至連同洪二都光速聚攏。

    “就此吹響反攻的號角!送財童子就在眼前!”

    撤了喇叭,衝著角落裏的秦大一笑:“秦大文豪,對不住,搶了你的風頭。”

    嶽夏砸吧嘴:“選這個時機上場,真是不怕死的莽子。”

    扒了摸開始算賬:“城超贏一場10萬,這場的勝負係數是2,如果白築他們贏了,每個打滿的先發就20萬——我靠,好幾把血腥!”

    0比0的時候還好,僵局打破就是一個拐點,可以預見接下來將是一場狂暴的血雨腥風。樸鷲嘴上不,心裏也暗自皺眉:不知道下麵會斷幾根腿,又有幾個人會被抬出去。嘴癮倒是過了,別人家苦難日沒有成,卻成了織田信長的忌日。

    情緒不由得有點緊張,隨口問了句廢話:“兩邊都換滿了?”

    嶽夏沒有理軍師,卻問扒了摸:“進球怎麽算?我記得昨還在爭論。”

    扒了摸正好在看手機:“已經定了,推翻了原來的,隻算贏家的,而且提到和贏球獎金一個高度,也是10萬。”

    嶽夏不禁吐了吐舌頭:“這下更沒人性了,倒是不擔心白豬,那娃油的很,關鍵是他手底下的箭頭怕是得交代在這裏吧?”

    扒了摸不以為然:“成熟的社會人了,都不傻,見血就慫。”

    嶽夏指了指球場方向:“你忘了他們有兩個高中生。”

    樸鷲剛才一直看得心不在焉這個時候也去查手機,發現果然騎龍隊兩個邊於航緣,劉黑媧,一個高二,一個高三,於航緣來自剛六中學,劉黑媧就來自核心和白築的母校19中,心想:織田信長真是做大事的人,拖人下水,先從自己師弟開始。

    剛開球,大家還踢得道貌岸然,騎龍隊刷控球時間,低老外平隊井然有序轉低位,暫時還沒有變成屠宰場的跡象,白築更是保持一貫的怕死作風,沾球就出都不帶停的。

    趁著比賽氛圍還輕鬆,樸鷲問二位足球江湖的百曉生:“聽核心,舊世界福都足球豪強不是19,15,雙木麽,既然要找童工,怎麽不打15中和雙木的主意,找這什麽剛六中學下手?”

    扒了摸苦笑:“核心給你的哪百年前的黃曆?現在的三巨頭是鹽江,19中和剛六。”

    樸鷲想這才是將來一定會用到的知識點,趕緊深入挖掘:“那15中和雙木哪去了?”

    扒總當著15中名宿的麵沒好意思接這個話茬,嶽夏沒好氣道:“15中降組了!至於雙木,被這個剛六給合了。”

    扒了摸搖搖頭:“他們也做得出來啊。第一場就把高中生派上去了。”

    嶽夏皺眉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有球還行,一到無球刷運動能力,除了他自己有掛,那個時代的人完全不夠用,就那麽一個皮球,個個都想來控球,沒人跑,拿什麽去打?現在這種情況,梯隊的人肯定不會放給他們,能找到最厲害的,也就隻有靠以前的關係。19中那個頭號球星聽是福都體育中心之戰入坑的,迷弟一枚。”

    扒了摸發現問題:“那剛六那個是怎麽拐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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