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樸鷲問扒了摸:“季猛不是在西達斯克麽?”

    扒了摸耐心解答:“樸軍師有所不知,蹴國新鮮出爐的規矩,比賽等級在清朝聯賽以下,包含城市超級聯賽在內的所有比賽都允許同一個人在多支球隊多項賽事同時報名。有個學名,叫做兼隊。這是知識點,你記一下喔——對了,門清眼鏡你帶了沒?”

    樸鷲苦笑:“你還不信這個邪?”

    吐槽歸吐槽,到底還當著扒總的食客,乖乖把眼鏡遞過去。

    毫無疑問,曾經帶給二人組無比便捷的門清眼鏡在眼下仍然是那一葉障目的葉子,扒了摸沒好氣地扔回來。

    樸鷲問他:“你憑什麽會覺得當局會自己打自己耳光,又把這些特殊道具給放寬?”

    扒了摸反問他:“你不是也支持我的主旋律是鼓勵抗爭的猜想麽?”

    沒得到軍師的回應又繼續:“你的觀點甚至比我還激進好嗎?你要鼓勵大家屠龍,的地方就要與人方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誰還有積極性?所以啊,肯定最後還是會放寬的。”

    樸鷲搖頭:“你要搞清楚,上麵鼓勵的不是全民健身,他真正要的隻是那11個種子選手。”

    扒了摸揪住他這點:“對啊!那他就更不應該找我們麻煩啊!”

    樸鷲歎道:“你似乎忘了,在核心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就是個響應全民健身的閑散社團而已。”

    扒了摸啞口無言,也恍然大悟:對啊,我們現在可不就是個興趣活動組麽?

    樸鷲突然問他:“季猛我記得不是打中後的嗎?怎麽上場就站在對方的禁區裏不出來,低老外平那麽激進的麽?”

    扒了摸白他一眼:“軍師,你那靈活自如的變通本領能不能分一點給足球?很明顯他就是打前鋒的啊。”

    樸鷲表示理解不能:“他一個粗糙的中後衛能勝任中鋒的位置?”

    “降維打擊啊。”

    話間,季猛在中路接到本方右路傳中,高高躍起力壓嚴洋頭球攻門,洪二指尖險險碰了下,皮球擦著橫梁飛出底線。

    秦大不失時機串聯了抄上的知識點來了一句:“這是兩個前國青隊長之間的對話。”

    這也得感謝第一CP,他們後來串場太多,忙不過來的時候也沒有那麽多避諱,索性大著膽子了很多之前被視為禁忌的名詞,比如國家隊,國奧隊,國青隊,國少隊第一次都是他們的,而且越越頻繁,大家發現他們屁事沒有,也有樣學樣。省得還得編很多尷尬故事出來。

    不過對於大部分觀眾來講,無疑是聽書,他們會很困惑國青是個什麽玩意。

    樸鷲卻在想:季猛在城市超級聯賽的賽場上確實就像虎入羊群那樣了不得,降維打擊,實至名歸。

    走了個神,就看見季猛撞倒嚴洋單刀赴會,兩個前國青隊長再相會,季猛腳步一個停頓,洪二頓失重心,迎麵一記爆射,生生打了個時間差,幹脆利落地入網。

    場邊的鎮居民屁股都離了馬紮,個個歡呼雀躍。

    樸鷲略有些焦躁:“嶽夏這個電話打得久喔,還不回來!”

    扒了摸指指身後:“不得,來了。”

    嶽夏嘻嘻一笑:“樸軍師想我了?”

    樸鷲虛心求教:“嶽指導你覺得客隊還有希望嗎?”

    嶽夏笑了:“就看金家有沒有也找個什麽狠角色了,反正還有一次換人機會。”

    扒了摸看著看台周圍聲道:“我倒是想看金家找的這幫托,到底什麽時候開工——嶽夏你幹嘛?”

    大熱的,見嶽夏不知哪來的黑布將整個腦袋包裹,麵目都很難看清楚,卻聽他低聲道:“庭規矩,作為最底層的幹事,被任一個救星看到臉,就會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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