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理還是有顧忌的,一千道一萬,這烈日就不正常,而且它到現在還賴在那個高度角,不肯挪位置,所以誰也不敢貿然出手,連齊行伊布都不願做那樣大無畏的勇者。

    都指望著行動的巨人——樊將軍,至少他真是個巨人。

    平地起驚雷,這不是比喻,真的打雷了,當著烈日的麵。然後才是姍姍來遲的閃電,準確無誤地劈中了樊將軍。

    甄麗缺吐出一口老血,整個人仰麵摔倒,樊將軍就在同時消失了,甄麗缺的老本就這麽輸光了。餘人不自禁後退一步。

    蘿卜酷已經不再管光柱中的衛佳皇,整個人湊到窗邊,這才確信無疑地喃喃道:“奇跡發生了。果然你才是最特殊的那個。”

    群英館的密室裏,仇赬赨老淚縱橫,仰長嘯:“什麽狗屁算!我才是正確的!三年內你都不會死!”

    櫜頫卛看著這個老頭,百感交集中問蹴帝:“你有什麽感想?”

    蹴帝的答案隻有四個字:“原來如此。”

    櫜頫卛有些奇怪:“你似乎是真的有些鬆了口氣?”

    蹴帝笑了:“很遺憾,你沒有機會知道了。”

    蹴帝的禦花園裏,有片泥土在翻滾,幾個花農嚇得魂不附體。

    “這......這怕是要屍變了嗎?”

    “快去找盛?大人來!”

    豬圈裏,本來還在扮豬的赤條條的漢子盡皆直立。

    為首的一個叫道:“啊!”

    叫完以後,又趴在地上。然後是大家競相效仿,又變成了日常的模樣,仿佛一切並未改變。

    還是在下陸,一個叫馬肯的黃毛,孤零零坐在九萬人體育場內。舉目望去,四圍空無一人。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時候消失的,也不關心他們是什麽時候消失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麻木機械地按下接聽鍵,然後緩緩地朝自己右邊臉頰貼過去,在這過程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三個字——畢夜紅,手機險些拿捏不住,頓時激動得渾身發抖。

    “馬肯嗎?”

    馬肯自己都不知從哪裏發的聲:“我在。”

    “我是畢夜紅,我愛你,最愛你了!”

    五山大學北區球場的看台上,樸鷲問扒了摸:“誰的電話?”

    “核心。”

    樸鷲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什麽?”

    扒了摸答:“他,他想踢球。”

    樸鷲暗歎:早幹嘛去了?

    扒了摸又補充了一句:“好像是哭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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