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明白上帝意思了:他已經爽過,雖然這種爽法自己不能理解,但是已經決定麵對現實,打算收心,回到至高無上的統治者那樸實無華且枯燥的日常裏。

    至於這個足球世界就任他這麽無聊的循環下去。直到有一,蹴帝也會在循環中失去自我被命吞噬,成為一個機械的NPC。

    很顯然,自己的夢也該醒了。指望從維係這個世界的表現角逐他的接班人已經不可能了。怪隻怪解謎太快,中國足球太容易就暴露了自己可控的真麵目。

    這是上的兩位神。樹上還有兩位人。

    準確的是一根單薄的樹枝上承載著兩個人,雖然是人,卻有神通能保樹枝不斷折。

    出乎蘿卜酷的意料,衛佳皇竟然沒有問他為何會出手相救。

    看著他一個人似乎正在冥思苦想,自己預先備好的答案派不上用場,蘿卜酷倒也習慣了:這裏的人都一樣!總有自己的想法,卻謝絕真心實意的溝通。表麵上的商議都是虛與委蛇,明明心中隻想著自保,卻要著顧全大局的話,都知道是虛情假意卻偏偏能不被孤立。

    衛佳皇卻終於注意到被蘿卜酷死死盯住,抬起頭問了一個同樣出乎蘿卜酷意料的問題:“不帶我的話,你現在一個人出得去麽?”

    蘿卜酷搖頭。

    衛佳皇覺得蘿卜酷有自相矛盾之嫌,追問道:“為什麽?不試下怎麽知道?既然隻得蹴帝能看到你,他又不一定留你。”

    蘿卜酷倒沒想到衛佳皇已經在懷疑他打腫臉充胖子,老實回答問題:“不是蹴帝,剛才魏廿皋在外圍布置了個八辰淵,我衝不出去。”

    衛佳皇好是奇怪,合淔的景點布置就能布置的嗎,而且一個山寨景點就衝不出去是在搞笑嗎?要知道,真的八辰淵方瓷騎個好摩托,八方找感覺,也能順利往返,更別蘿卜酷這樣的大神通者。

    大神通者很是無奈:“你連八辰淵都不知道?”

    大神通者覺得他連這些基礎的常識都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還來賣命當刺客?卻不知道當地有句古話叫做“無知者無畏”。

    衛佳皇對他的無奈也很無奈:“我知道的是合淔草藕的某片海灣。”

    蘿卜酷簡單描述了絕對防禦八辰淵的概念。

    衛佳皇想了想問:“酷哥,我有個想法,他們把外圍封死,你就算能讓他們看不見也沒什麽意義,時間久了,大不了蹴帝親自出手。你不如把我放下去,看看他們有什麽動作。”

    蘿卜酷奇道:“這樣做有什麽分別嗎?”

    衛佳皇:“你已經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謝,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你我現在都在一條船上,就現在的處境,我們的短期目標應該是一致的,但是有上限和下限的區別——我的有些亂,不知道到這酷哥能懂嗎?”

    蘿卜酷心道:倒意外地有些合作精神,還沒有那些虛偽的婆婆媽媽。雖然不是專業運動員,卻比你們那些職業的幹淨利索——救你算是救對了,至少你這種型我不討厭。

    便問:“上限是什麽,下限又是什麽?”

    不善與生人周旋的衛佳皇鬆了口氣:“很簡單,上限就是你我都活著出去,下限就是你我至少得活一個。”

    蘿卜酷重重地點零頭:“有道理。”

    他也不傻,轉念一想反問道:“你不會是想著報恩,犧牲自己來給我打掩護吧?那我辛辛苦苦救你這一出不是又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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