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酷很堅定地回答:“並不能。我在這裏一下午也沒被發現,除了那什麽蹴帝。如果鐵了心藏起來,這世上不借助法器能找到我們的隻有那個皇帝。”

    衛佳皇要嚴謹得多,心想:你還是太單純,你不懂得悶聲發大財或者扮豬吃老虎的道理,在我們這裏不作為不代表不能作為。

    蘿卜酷觀察入微,混這麽久情商也有長進,看這麽一眼知道他不信,又補充道:“神通到了一定境界,哪怕對麵比你強得多,隻要他發現了你,是有警兆的。”

    衛佳皇點頭算是認可,心中得承認確實低估了這個正經的下第一,但是他還是堅持此人稍微有些樂觀,比方你怎麽能斷定現在的魏廿皋就沒本事找到我們?

    一時半會沒有人過來,任陳先知他們曝屍於這密林深處。

    櫜頫卛卻想到一個問題:“你還沒有接管命?”

    11大妖星躲得過神通,卻避不開命,所以他們現在還能清清楚楚看到倆妖星的位置。

    蹴帝反問:“朕欽點的命老板現在還頂著個老太太造型,這副尊容就去接手?朕的體麵雖然在你們這些精英眼裏一錢不值,朕自個還是要的。再臨時換人了,咱們這直播還得重新調試,麻煩不麻煩啊?朕還是覺得大家一起看比一個人用神通看有意思多了——對了,北樸,你可別退了。”

    樸鷲這一回也沒啥多餘想法,純就事論事問:“魏廿皋也看不到那兩饒位置?”

    蹴帝答:“你這種問題,驕就不會問。因為他積累了太多相關經驗。具體的概念,你得求驕解答,朕畢竟文化課差了,沒法概括——”

    櫜頫卛居然還真跳出來:“以足球人為對手,如果不站在這個世界的道德製高點上,他們神通的極限就是用來突破的,沒有什麽是一定做不到,也不存在不可能。”

    北樸秒懂,知道這是無數鮮血換來的經驗——當然不是驕自己的血。

    今身在下陸並站蹴帝立場的足球人以及整個當權派之所以能在大半的時間都被摁著打,邪教頭子蹴帝更是當了好幾的縮頭烏龜,甚至連“瓷器”變的計劃都隻差一步,不是因為全世界的英中英團結起來有多了不起——他們在舊世界雖然個頂個的牛逼,這裏不過是冥頑不靈的螻蟻,正常情況捆在一起上都不是一個足球大饒對手;也不是驕領導有方,智計百出——順水推舟打雞血的事隨便找個傳銷頭子都會比他做的更好,理性的部分要是不能自控還叫什麽英中英,他的智計頂也不能幫他占據道德製高點;更不是人民的力量——這個世界的人民對奴顏婢膝早就駕輕就熟,並成為生活日常牢不可分的一部分,也是身為社會人最重要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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