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群隻剩下三人。

    樸鷲也有了僥幸心理,便問蹴帝:“你真的知道這個人在傑野森?”

    “不錯。”

    樸鷲問:“他什麽時候來的?”

    蹴帝到做到,完全是一個平和的旁觀者心態,甚至接近一個服務周到的解:“蘿卜酷潛進來的時候比於電他們還早,他的特質決定了除我以外的足球人不借助搜星儀是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的。”

    和樸鷲比起來,櫜頫卛算得上無欲則剛,閑著也是閑著,也插入討論:“不單足球人,我們也沒有發現他,看來他還用了神通有意藏匿了身形的。”

    樸鷲基本已經死心了,問最後一個問題:“魏廿皋知道嗎?”

    “自然是知道的。”

    櫜頫卛和樸鷲都在想,假如他連山東齊行定然會爭當標兵都算到,那這太子也實在是個睚眥必報的陰險角色。

    樸鷲不在其位,櫜頫卛自然想到的是英中英接下來的悲慘下場。這蹴帝現在也學聰明了,躲在背後修正,放這個屠夫繼承人胡搞瞎搞測試命的底線,其他的不好,至少這個冷血太子勢必激起一場大規模的血腥報複。

    驕還是有驕的擔待,不會像庸碌之輩那樣隻求一了百了,總還是想要為那些能被自己看成饒合格人類做一些事,一時間無欲則剛又舍他而去。

    敗中求勝不敢奢望,但最低限度要讓太子有所顧忌。

    論理不可能具備讀心術的蹴帝在這個時候就像看穿櫜頫卛心意那般在”群”裏發言:“驕,你不用太有心理負擔。魏廿皋的時代還早。這是這一局必須他來終結,這是命。”

    北樸想到一個關鍵細節:“蘿卜酷又是注冊球員,又具備神通,那麽他的神通——”

    蹴帝聞弦歌知雅意,接下他的疑問:“他是真正的下第一,如果不算魏廿皋,我之下,自然是他的神通最大,但也並不會比鄭擲億強太多。”

    蘿卜酷的真實動機不重要,至少兩點是確定的。第一他痛恨足球圈的人,至少會憎恨所有當權的既得利益者。第二他那麽早潛入,一直以來隱藏的極好,剛才衛佳皇遇險就不惜暴露自己,乃至以寡敵眾,卻憤然出手,顯然,他是拚命也不想讓衛佳皇死的。樸鷲也知道憑他一己之力對抗這麽多神通者無疑螳臂當車,但是好歹這個懸念還能延遲個幾秒。

    雖然趕不上這幾位大人物意識交流的速度,蘿卜酷的閃電戰也算效果驚人,齊行人本來分工明顯,於電完成致殘一擊,其餘七人防守沉不住氣的個別競爭對手的遠程攻擊。

    這井然有序的分工卻正好給了蘿卜酷可乘之機,一道神光起,於電慘嚎落地,就在他出聲之際,蘿卜酷連發七道神光,可憐於電,於紅,童尊佛,成野雪等七個跟班,不是完全把後心亮給他,就是側身以對盡皆被打倒在地。蘿卜酷可沒管什麽致殘不致殘,為了求快,都沒抬手,怎麽狠怎麽來,反正也沒指望日後和這幫職業球員有什麽交情,也不管這八大金剛的死活,八連發得手,拉著衛佳皇消失在林深處。

    福都奮市的球員最積極,陳先知大喝一聲,餘人想也不想,跟著就追撲上去。下陸疏散通想著強龍都不壓地頭蛇,我們怎麽能被你們這幫外來勢力搶了頭彩,也一窩蜂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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