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帝話了:“整件事因魏廿皋起,也因他結束。他通過了正式的試煉,得到了命的認證,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繼承人!你們可以稱呼他為太子!而這個身份僅限圈內人知道。”

    徐胖子帶頭跪下。

    她一跪,圈內人誰敢不跪,更重要的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壓迫著自己。在他們一個不落地盡皆跪下異口同聲叫出:“太子千歲!”

    蹴帝適時為自己開脫:“對你們的壓力不是來自於我,而是來自於命——魏廿皋!”

    魏廿皋似模似樣地躬身應道:“臣在!”

    蹴帝:“事情因你而起,始末你也知道,這裏便由你收尾了。”

    “遵旨!”

    然後陷入沉寂,魏廿皋笑眯眯地看向膽敢不跪的“特殊的那個”。衛佳皇也不知道怎麽的,搖搖晃晃站起來,心裏苦笑道:站起來,方便瞄準一點?死的那麽痛快,我似乎想的也太美零?

    同樣是退群的人,冉老師卻沒有放棄看直播。自動行駛的X008也被他叫停,雙閃停在路邊。冉老師盯著虛空的防水電腦,暗歎:我在期待著什麽呢?就算魏廿皋不殺他,像他現在這樣的廢人就算活下來又有什麽意義呢?不過是具行屍走肉罷了。我如果是魏廿皋,我會選擇放生,不定能釣更大的魚,也是一種樂趣。所以我是有病嗎?明知如此還在期待著他的苟活——有什麽好期待的呢?

    群英館的密室裏,幾乎走的一個不剩,一個已經走聊好心人又回頭來叫留下的那個老頭:“仇老!不走嗎?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先跑總勝過坐以待斃啊!”

    仇赬赨挺了挺老花鏡固執地揮揮手:“你走我留!我要看到最後!”

    好心人氣得一跺腳,終究還是單飛了。

    魏廿皋看著在抹眼睛裏的血,卑微可笑看著自己的那個矮子,眼中閃過一絲外人很難捕捉的陰狠,心道:別人不知道,甚至包括你自己都一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隻有你是絕對不能活下來的。我是不會讓你和那個白築聯手的!怪隻怪你傻,懵懂無知的時候踏上了這幫神經病的賊船。

    衛佳皇覺得抹眼睛太累,打算閉上眼睛,老一輩的退役足球人都懶得看他,年輕一點的現役球員們卻在腦補一會行刑的花樣,就在這個時候魏廿皋覺得下體一涼,劇痛中被什麽東西捅穿了某個部位,衛佳皇就聽到一個熟悉而嬌弱的聲音叫道:“衛佳皇跑呀!”

    衛佳皇心中一凜:馬茹朧!她怎麽樣了?

    想擦幹眼前的新血,又聽到她急迫的聲音傳來:“你不能死在這裏啊!你和白築是這世上最特殊的存在,是唯一的希望啊!”

    衛佳皇腦子裏轟的一聲,出現了另一個聲音:“學弟。”

    “你總是那麽的特殊,以前是,現在也是。或者你是我們的希望?加油!不要放棄!”

    緊跟著傳來那在走馬燈裏出現過的,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喚:“我們的目標是什麽?不是全國製霸了喔。奡貟吅?已經被你們打倒了,這一次你們要打倒龍之隊!你會打倒龍之隊的。我看到的就是那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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