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交流是很快的,早在關知轟擊魏公館之前,刺殺群立時活轉來,且信息爆炸。
否極泰來的冉老師開始追究空降的生力軍:“你是怎麽進來的?”
方瓷答:“北樸拉的。”
徐胖子急問:“怎麽樣了?”
李琅貂答:“最後關頭把他傳送進去了!”
徐胖子關心最重要的大將:“高森還活著嗎?”
高森趕緊回答:“我在我在,剛醒過來。”
他剛答完徐胖子就發現自己被踢出群,更準確地失去了意識交流的福利。
徐胖子恨得銀牙一咬:混蛋!過河拆橋的速度也太誇張了嘛!
現在群組就剩下冉老師,北樸和方瓷三個人了。
方瓷提醒冉老師:“你心點,櫜頫卛醒了。”
冉老師不以為然:“早知道了,現在無所謂了,這種情況,他沒得選擇,隻得和我們在一條線上——我問你,你給的目的地坐標是哪?”
方瓷想你忘了你才切掉人家一個鮮活的拳頭,又想皇帝不急太監急個什麽,有問答疑便是。
“一樓,魏廿皋在二樓。”
一麵交流,一麵見識到關知那驚動地卻又無功而返的一擊,並聽到了命的宣言。
方瓷很好奇:“北樸大人,你任何人不得幹涉,包不包括通話?”
命居然話了:“包括!不過你們可以看。”
方瓷不得不服:“不愧是真正的命,想什麽都逃不過你。不過你要不要也告訴那些河邊的俗辣。沒頭沒腦出來,人家知道你在什麽嗎?”
命還是用話的方式來:“世界至高規則的實例,你們都是見證者,有旁觀的權利,卻沒有偏幫的權利。”
冉老師問:“如果逾越了會怎麽樣?”
“不怎麽樣,就像剛才關知示範的,白費勁。”
沒有再問,因為衛佳皇已經在電視畫麵中醒來,支起身子坐在一把餐椅上,卻是在樓下的餐廳裏。
該電視畫麵群英管密室,櫜頫卛自己,冉老師三方使用,方瓷和北樸,甚至現在已經下基層視察的櫜頫卛都老實不客氣盜用冉老師這個渠道。
櫜頫卛話了:“扶我起來。”
冉老師訝道:“誰給您包紮的?”
櫜頫卛冷哼一聲道:“你切你包,難道還要我感謝你?”
“該謝得謝啊,驕。”
嘴上冷嘲熱諷,該扶得扶,輕敲鍵盤,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櫜頫卛扶到沙發上。
櫜頫卛歎道:“為什麽要多搞這一出來?”
冉老師學那些足球運動員保持安全距離勸道:“想開點,比方就算剛才關知三殺成功,下易主,在以後的歲月裏,你不一定就能贏關知啊。也許敗得更慘。”
櫜頫卛白他一眼:“關鍵毫無意義啊。就算真如你們所願,奇跡發生,他活著能殺了魏廿皋,接下來他難道就不去死了嗎?那麽你們做的這一切有什麽意義?”
冉老師笑了:“你這不就雙標了嗎?”
櫜頫卛這回情緒正是最脆弱的時候,一點就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我怎麽雙標?”
“你的軍師們主張穩妥策略的時候,你是什麽態度?比如你忘了你剛才全部賭在關知身上的時候了?這和我們現在有什麽區別嗎?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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