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有些地方還是通人情的,舒賢健的換人請求幾乎是秒批,秒批的下一秒換人牌已經懸浮在場邊的上空,反倒是李想他們催促著舒賢健:“快跑過去!”

    樊氣兆加了一句:“一切聽魯孝的安排!”

    虎背熊腰的舒賢健一邊跑一邊不忘老實憨厚地點頭。他知道,魯孝對現在的下陸中草來就是爸爸。

    雖然有時候會通人情,但是並不遂人願。南武子好容易知恥近乎勇,在前場逐漸打得風生水起,自我價值越來越豐滿,眼看就要大豐收了,卻被無情換下,和舒賢健拍掌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敢怒不敢言。舒賢健其實也不大樂意這時候上場,淨幹些吃力不討好的髒話累活,還要被爸爸吆三喝四,關鍵是這壓力太大了,這輩子就沒踢過壓力這麽大的比賽。樊氣兆那代打過世界杯正賽的,起來牛逼,可他踢過輸了大家夥就要完蛋的比賽嗎?輸了偉大的蹴帝就要嗝屁——至少對他們是這麽的,想想樊大哥連餘老爺子都不敢忤逆,應該沒那麽大膽子,這大的事都要編派吧?

    尤電問樊氣兆:“魯孝這兔也太快零吧?對麵之前進攻一直打不動,一下姿態放這麽低,讓對方打出勢頭來了,很容易翻啊。”

    樊氣兆白他一眼:“剛才就是覺得那子沒什麽,連在他身上栽了三下,把防守最關鍵的人物也賠進去了。還要繼續嗎?姿態放低點,又不代表他們不想在前麵動歪腦筋。”

    尤電苦笑:“可是伊利耶打邊後也太——”

    樊氣兆白他一眼:“現在明擺著鄭擲億剛才都是裝的,你現在告訴我誰來防他?”

    徐胖子,李想,常江都默不作聲,任他們得熱火朝,就是不加入進去。他們清楚,這兩人看著在討論,其實是在化解內心的緊張,因為論心態,他們三人也是一般。

    衛佳皇看來,舒賢健這家夥生龍活虎在球場上奔跑好不威風,自然就想到了GT寶寶之戰,暗歎:神通真是個好東西,前幾被我搞成那樣,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

    扈圓槍忍不住問老搭檔:“餘指導,現在的情況你怎麽看?”

    餘日反常地沒怪他推鍋,很莊重地:“那真的就是勝負難料了——咦,伊利耶是要打右後衛嗎?”

    魯孝簡單交代了舒賢健幾句,現在的情況,球隊打埃德蒙多這個單箭頭,右前不動,前腰左置,而他舒賢健和加拉塞浚綱中路,後防線上除了伊利耶填雷齊格的坑,其餘不變。

    傑野森的河邊,齊行和定龐的人又默契地隔河而治。李琅貂看著鏡頭裏的舒賢健,不禁苦笑:四居然也上了。算起來師弟第一個換下,接著是二師兄,就隻有大師兄巍然不動,隻是啊,留在場上未必不是福。

    換好了人,命才接管關知的身子去細微調整擺球位置,同時鳴哨。

    全場高呼“山東”,“齊斜聲中,關知開出球來,打到齊行右路,彭俏傑拿球,加拉塞咳人吃了一驚:那子打十號位!

    奧科查去防守彭俏傑,鄭擲億要球。

    這下所有人一目了然:他到了前腰的位置上!

    高森心中一凜:該不會他們剛才進攻爛的一點邊都沒有,隻是因為他們主攻的核心其實是鄭擲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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