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關知輸球後真會壯烈犧牲,而是他聽過這裏的一句古話,叫做“敗軍之將不言勇”。

    這偏偏是一個關於“勇”的問題。

    “你我看鄭擲億了,那我問你,你被稱為上一代的下第一,他是下第一,你們兩個下第一的時候,誰厲害?”

    關知答案是三個字的人名。

    巴蓋裏很驚訝,雖然他不一定佩服他的球技,但他知道這是一個多麽驕傲的男人。

    關知冷哼一聲:“沒時間了,老巴。對你隻有一個要求,該你上的時機,你不要猶豫,不要管別人能不能。你也知道我們在下風,那理所應當的時機都錯過,還拿什麽來贏?”

    博哈尼的前輩做出了鄭重承諾:“好。”

    對麵,魯孝看著奧科查。

    “大師,最好莫有意氣之爭。”

    奧科查現在情緒已然爆炸,不再作偽,冷笑道:“子,你以為以前的十號誰都能穿麽?老子一貫認真,隻要打下手的不拉稀擺帶,你子當年國家隊的大哥哥們照樣被老子教做人!”

    魯孝好生無語:又提上個世紀那三個老R的陳穀子爛芝麻麽?你也不嫌煩。

    也不生氣,順著他的話哄道:“那是自然。就連現在這個局麵也靠你撥亂反正才真正捏合在一起,雖也算不得多正經的整體,至少不像之前那麽斷片。也就你,才能有那個高度洞察到本質問題,從而破局。”

    這番話奧科查聽涼是受用:“也算你有點眼力勁。不過不是我你,你下半場要是不藏私心早站出來喊話,也沒有眼下這回事,早花了。”

    魯孝搖頭:“明人不暗話,你別管我是什麽動機,要是沒之前那麽一出,你覺得他們會開這麽優厚的條件?對我,對你們都是。”

    大師是洋槍隊最有心機之人,魯孝了,立馬腦子一過,歎道:“還真像你的,這算是誤打誤撞。要真是摧枯拉朽贏了,蹴帝怎麽不知道,保不齊這下陸市長從中作梗。”

    魯孝問:“你反應過激了,我其實隻是想問你,接下來你覺得控場有沒有問題?蹴國人不用擔心,主要是那五個。”

    奧科查有些不解:“你剛才訓話不是好好的嗎?再了,你問我幹嘛?”

    魯孝撓了撓頭:“大師,睿智如你,想必是看出來了。不管誤打誤撞也好,還是全靠對手給力,總之這個局麵很微妙。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們不能定論,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樊市長他們全靠我們了——”

    奧科查打斷他:“早在他抹於虤聖袖標,他就已經把一切托付給你了。但是托付給你,並不是賭在你身上,而是寄望你把我們組織好。他那個時候就回不了頭,場上什麽就得我們了算。”

    魯孝拍掌道:“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的問題是,已經成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場麵,不瞞你,本來我覺得這和我沒關係。可是剛才他降低了要求,提高了待遇,這一下擺足誠意,那其實這件事就變質了。最低限度,我們得保證這場比賽結果上不能有閃失。”

    奧科查這下就不明白了:“不是,你不至於吧?僥幸扳平,你難道真以為在我們都認真起來這種情況下這比賽還會出現懸念?”

    魯孝搖頭:“隻有一種情況,所以我想找你確認下。”

    奧科查糊塗了:“什麽情況是我能確認的?”

    魯孝下定決心:“大師我知你是認真的人,更曉得你認真起來老3R和朱寧霍加起來都隻有被你揍的份。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你,自然有著一雙火眼金睛。你幫我排除下,那五個人有沒有上個世紀非洲雄鷹最後那場世界杯正賽的勁頭?”

    奧科查恍然:“這個啊,你找我確實找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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