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不覺帶入了情緒,恨得牙癢癢:頂不上去啊!雙層彈性起來的話,反擊可以把下陸中草打爆的!

    冉違地注意看他的神情,心問:“我從你臉上似乎看到了反轉的可能?”

    衛佳皇還是不出話來,唯獨這一次他是覺得自己不該喪氣話。

    冉違地似乎看出他有難言之隱,轉過去看著直播喃喃道:“我是不明白他們防守的時候都很果斷,禁區裏都敢各種鏟斷,怎麽偏偏進攻不敢動了啊?”

    衛佳皇暗歎:因為主攻難太多了,尤其是今命這個尺度。

    河邊的齊行人比他更恨:“這幫下陸中草的龜孫子兔賊快!”

    定龐的人神色尷尬地看著他們:你們齊行幾乎當了全場的龜孫子,人家也沒什麽意見,現在就是回防快了,你們也好意思罵嗎?

    下陸中草的人八成是看過葡萄對都土全的驚大逆轉,在齊行開球門球時,退守得尤其堅決。

    齊行還是地麵球交到關知處。下陸中草好整以暇成功落位,一副“你過來呀”的姿態。

    齊行現在禁不起打擊,在噓聲中一次次地選擇按兵不動,然後很笨拙地交給鄭擲億。鄭擲億就跟瘋了一樣,一次次地在中路挑戰奧科查,一次次地被大師擊敗。每一次都有四大護法在左近護持,一旦大師拿球或者分出來要對本方不利,四大護法便有人立即不由分放倒。

    現在輪到定龐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老隊長不是這麽家子氣的人啊?這是銅果才幹得出來的事啊!”

    比分落後,就舍得派一個人去衝鋒陷陣,真正的是手握馬拉多納時銅果也能打的“攻勢足球”嗎?

    可是鄭擲億這個垃圾哪裏是馬拉多納呢?

    觀眾不怒反笑。

    “真是滑稽啊,完全就是一條瘋狗!”

    “我拜托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你真以為你是盤菜了?你不過矮子裏麵拔將軍,你算個狗屁的下第一?就你這種水平好意思去挑戰尊貴的洋大人嗎?”

    “真是太沒有團隊性了!我是他隊友他早就被我打死了!”

    “不怪他吧,關知一次次地把球給他,關知是腦殘嗎?”

    “也不怪關知吧,他就靠著這臭腳呢,當然得含著捧著。”

    “還來?拜托!饒了我吧!我看著都丟人!”

    餘日歎道:“我收回前言,鄭擲億還不如辛斯特呢。他的智力一定有問題。”

    扈圓槍趕緊附和:“您的太對了,足球還是需要高智商的人才能玩!”

    秦大暗自佩服:高!未雨綢繆,已經在提前打伏筆了!

    每到齊行組織進攻,就變得不像職業足球,場麵一度十分滑稽。雙方列隊,各派一個武將代表——確切的,固定一個武將代表對砍。

    倆代表也沒有大戰數百回合,一招就分出勝負,且每次都是鄭擲億撲街。

    李想搖搖頭:“奧科查也不嫌煩,死纏個不休。”

    樊氣兆冷哼一聲道:“隻怕他是想競爭隊長吧,今之後,你得費一番思量了。”

    看著這樣的鄭擲億,常江有些不忍心,同隊的時候覺得他討嫌,距離產生了美——淒美。

    魏廿皋笑得很開心:“這個鐵憨憨比我想象中還好玩。”

    馬士士驚恐地:“鄭擲億大人瘋了!”

    餘人在想,你這個時候重提大人這個頭銜,還不惡毒呢!

    李琅貂表示不理解:“關隊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任由他這樣亂搞?”

    又一次球到了關知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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