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方禁區內任意球。

    關知試著打下就近,迎來了對方的高位。

    球打向左後,高森注意到左後位置上是趙衡神,心中正想:太子的評價果然不算浮誇,到這個時候換位範圍真的超出那原始的三人組。

    居中變成巴蓋裏,孫虎,彭俏傑回到右後,關知前提。

    林孔來逼,他後麵楚地翼回撤,雷齊格緊跟,右側中路有野獸籠罩住自己的球路。趙衡神是開場以來第一個得黃牌的勇士,在這個時候他的勇氣未曾消退,迎球向前。

    高森暗暗吃驚:如此壓迫感下的這份沉穩,國內球員至少也得是於虤聖那個級別才可能擁有,他一個客串的菜鳥也能做到?無知無畏吧?

    迎著高速的林孔和穩步前進卻醞釀著暴起傷饒野獸,趙衡神不曾退,希望能找到稍縱即逝的球路,楚地翼放棄回跑,開始胡亂橫移力圖甩掉雷齊格,卻別到了自己出球的死角,雷齊格懶得理他。

    趙衡神果斷麵對現實,林孔,埃德蒙多聯手,前路斷絕——至少是現在的自己前路斷絕,如果強起,就算僥幸過去了之後呢?

    什麽都不去想一條路走到黑,那不是他趙衡神的球風,自己雖然來自野雞培訓機構,但是不礙於自己養成被齊行那些精英子弟詬病平庸無聊的球風。

    他們:“你踢得好像銅果的一隻狗啊”。然後又“你狗當的再好也不會讓你上場的”。

    趙衡神後來發現果然如此,雖然自己的踢法是那麽的和主教練心意,但是他還是沒給自己機會。

    不過他照樣能堅持下去,因為有人監督著他。是球隊比銅果更關鍵的大人物——關隊。齊行子弟們笑他:“別傻了,關隊是為了讓你們分組對抗的時候更耐打一點,不然我們毫無強度可言”。

    趙衡神心裏暗爽:你們就嫉妒嘛,關隊在意,春還會遠嘛?

    無情的事實證明還是很遠。春早過了還是一直沒有機會,不像楚地翼孫虎什麽的,他親眼看到關知私下和銅果嘀咕什麽,然後他們就上了。

    那個時候他發現野雞機構並不是不能上位的原因,同樣的狠操也不代大人物對自己同樣的看重。

    果然是要有些才藝麽?同樣是野雞機構,楚地翼跑的快,孫虎上搶猛,自己也要搞些差異的缺陷美出來麽?

    然而他放棄了。果然缺陷美什麽的和我是絕緣的,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不知什麽時候固定成現在這個樣子,討厭失誤,一丁點的失誤都不能原諒。世界需要用失誤博得的更大刺激,那錯的是自己麽?

    他倔強地認為,錯的是這個世界。他憤憤地堅持著自我。是這樣吧,銅果,關知,你眼瞎了是吧?你瞎了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我好容易變成了現在這樣,我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我就是這樣的寧願平庸也不失誤的選手,你們要選那些嘩眾取寵的,你們選你的,哪怕我一輩子也上不了位,我還是我!

    他卻不知道他這益發嚴苛的堅持,銅果和關知都看在眼裏,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下定了主意:這樣的認真絕對不適合出現在有本子的唐朝聯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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