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基友私下問:“你明白了麽?”

    魏廿皋反問:“訓練落力表現完全沒有意義,甚至很可能是反效果?因為會顯得沒有團隊意識?”

    好基友笑了:“錯!首先對陣雙方的目的就不一樣。”

    魏廿皋想廢話,一邊已上位,一邊沒上位,能一樣嗎?

    “陪練的需要表現自己,確定上場的需要保護自己。”

    魏廿皋以為自己明白了:“這我都懂啊,能上的人肯定優先保護自己的身體安全。所以對抗的時候,以弱勝強並沒有什麽參考價值。”

    好基友搖頭:“身體安全這隻是其一。你還要保護好容易從教練處獲得的信任,所以對抗的時候不要做多餘事。你如果有額外的想法,可以等到上場的時候做,到時候成為既定事實,教練也不得不服氣。如果玩砸了,你也得認栽。”

    魏廿皋歎道:“這不是矛盾嗎?一方麵被信任的不做多餘事,能保持信任感,不被信任的一方麵再怎麽表現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了!你這麽聰明,我剛才的你還不明白麽?上場最重要的是什麽?”

    魏廿皋想,這雖然有違我大的足球觀,我倒是能理解,便:“主教練的信任,這一點是絕對的。”

    好基友又笑了:“能明白這點就好。但是對球員來,主教練是可能被炒的,自己不做出格的事,最多沒有機會,不會沒有工作。所以,球員要為自己的活路動腦筋,不是光贏取信任這麽簡單的。”

    魏廿皋明白了:“就是有什麽想法算盤留到場上去做?”

    好基友讚道:“聰明!首先你得上場,上了場何去何從就是你和你們的隊友了算。”

    魏廿皋似懂非懂索性問個明白:“具體怎麽了算?”

    “最理想的情況,你們循規蹈矩,而且局麵也好,這樣即使要換人也會遵循常規,然後根據信任度來決定被換下的順序。這樣的話,球隊的地位格局,什麽都不會改變,你如果想更進一步,是不可能的。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改變什麽,你就得跳出教練約束的框框秀一把。如果足夠成功,贏得了外界反饋的正向效應,從而形成對教練的壓力,如果他不硬抗,你可能會前進那麽一步。”

    魏廿皋問:“因為你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了所以你沒必要賭,也劃不來是嗎?”

    好基友沒有正麵回答:“你今看到我的突破,以及一係列的操作,有沒有特別震撼,乃至顛覆三觀的感覺?”

    這個上麵,魏廿皋不願撒謊。他覺得自己活見鬼了。

    好基友淡淡一笑:“你這麽吃驚,那麽想必你不知道我的這些特質,現在這個教練都是了如指掌的。”

    魏廿皋完全驚呆了,無力感油然而生:那死老頭連這個都知道?那秀得屌炸還有什麽意義?那我們這些下層螻蟻的存在還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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