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塞克已經上岸,洋槍隊的其他成員心急如焚:隻剩下一個名額!再也不能孔融讓梨了!

    大師首先告別縱深傳遞:這個節骨眼,還指望本大師把餅喂到嘴邊?做夢吧!

    大家也不傻,你消極怠工是吧?我們找絕不會消極怠工的就是!

    加拉塞克頓時成為場上最受歡迎的人。畢竟已經提前上岸,無欲無求,最值得信任。

    所有的球都往加拉塞克招呼,伊利耶,野獸,甚至雷齊格都是義無反顧往深處插,瞬間左近的策應點就隻剩下被對手刻意放空的右路走廊那本隊左路二人組。

    齊行的狼狗凶狠地撲上來,當中甚至還藏著疑似受傷不輕的腦震蕩狗——錢刀常。即便是加拉塞克也感到力怯,聽到身後傳來大師傲嬌的歎息,趕緊把鍋扔出去。

    大師胸前畫著十字架,鄙夷地看著前麵膽敢無視組織的狂徒:哼,沒有我,你們以為還能搞到事?想要平地起高樓?你們就懸在半空吧!來來來,於隊,這是奧孝敬你的。他們不愛你,我愛你呀!

    一念及此,熱情洋溢地把球分給於虤聖,於虤聖接球的時候一愣:我都不指望你們,直接回半場了還給我幹嘛?羞辱我嗎?

    賊心未死圍著南武子打轉的鄭擲億隔中線相望。全情投入的戰士被大師這迷幻操作當猴耍了。

    滿腔的熱血,卻不防大師把船兒來劃。於虤聖不知道大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他好歹還是一個有血性的大師兄,被無視了那麽久,你現在高興就拿給你哄兩下,我老於是那麽卑賤的人麽?你別看我忍氣吞聲被樊氣兆抹袖標就以為我好欺負,我那是尊重老前輩懂嗎?你個黑炭團球踢得再好算什麽身份,就敢蹬鼻子上臉?

    有血性的大師兄,眼神兜了一圈,附近的兩個點都是非我族類,持球久聊話,對麵那個隻曉得欺負本地饒惡狼指不定就來了,這麽想著照著容馬空就是一個回傳。

    容馬空嚇了一跳:整體壓上的當,整怎麽一出,大師兄你玩我啊?把球踩定了壓壓驚,還好對麵的人還沒到,魯孝發現了一些不利於安定團結的苗頭,想著先把燃眉之急解決了才是,拉近來策應。

    容馬空看到自己最仰仗的大腿來了,不假思索打過去。

    魯孝心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子不參合你們之間的那些破事。這個時候,加拉塞克已經前置,就大師堵在後麵,那意思明擺著要接盤,便即白眼一翻,倒也沒做絕,好歹把球捅給了他。

    愛抓細節的命自然沒放過魯孝的白眼。就這個細節做了對比。魯孝給大師嫌棄的白眼,大師卻給了於虤聖組織的溫暖。

    於虤聖再次得到大師的肯定,這一次可沒有之前那麽抵觸了,嘴上沒真香,行動上卻像被香風包裹,整個饒精氣神就回來了。

    順著走了兩步,那匹叫做鄭擲億的惡狼居然猖狂地越線進犯。於隊沒料到這廝來得那麽快:這雜技演員的兒子不知道疲倦為何物麽?

    兩人就這麽遭遇上,還隔著有一段安全距離於虤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所謂安全距離剛才也證明了,它隻是叫這個名字,並不安全。怎麽辦?又打回給容馬空麽?魯孝在哪?

    這個時候,奧科查再度讓他見識到了組織的溫暖,他不辭勞苦挪到了鄭擲億的防守盲區,而且還順腳,那就沒什麽好猶豫的了,大師既然看得起我,我自然也相信大師。大師這球接的似乎不太好,以他的水準居然停出了半米,鄭擲億已經殺紅了眼,加上大師明顯出現了失誤,轉頭疾撲,大師不慌不忙搶上半步,招手似乎在邀請同伴,等到鄭擲億衝到麵前,才險之又險地讓球從鄭擲億旁側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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