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燒到齊行左路有個好處是,方便關知直接調度。如果現在的關知和於虤聖都是對手眼中的突破口,但在各自球隊的角色和影響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關知是齊行的魂,於虤聖是中草的神。魂是隊魂的魂,神是醫神的神。

    關知不用能力給任何隊員帶來任何實質性好處,雖然理論上他的神通可以無限醫用,卻從未用過,通常應該屬於剛需的齊行洋大人工作時戲份不多,些許傷病也沒好意思或者沒敢求他——畢竟救一次洋人,得向上麵提一次申請,審批流程很複雜,且俱樂部要付出不的代價才能換回一次蹴帝的首肯,隊魂這麽驕傲的人讓他為了區區洋人去求上麵?那叫一百萬個休想。不知道是迫於第一球霸的淫威還是大家腦子有坑,即便這樣一毛不拔,對於關知這個饒個人崇拜深入球隊骨髓。而於虤聖則不同,他不吝給中草球員提供實質性的醫保——醫治保障,哪怕是重症殘疾隻要是因足球而起,隻要他願意包你原地滿血複原,但哪怕是能享受到這種福利的本土球員也對他麵和心不和,因為按規定他們享受是經地義,比如南武子,不會念著於隊的好,卻時不時都有取而代之之心。即便是魏廿皋,也是把他當成最棒的,遠比皮孩ai360重要的麻吉,而不是什麽德高望重的隊長大人。

    人便是這樣,對你實實在在付出過,甚至對你不可或缺的人往往得不到尊重,把你當做草芥,甚至是鎮壓在你頭上盤剝你的魔鬼卻往往會被你敬若神明。

    這其實是一種普遍現象,但是在洋槍隊眼中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唐朝的隊長他們不是沒見過,自家的於虤聖也好,別家的什麽高森哪,王貝啦,都算是響當當的大咖,還都管著醫保。可一碼歸一碼,場上對咱們洋大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而且也不怎麽幹涉其他人怎麽踢,要喊也喊不動——就是給你個臉,叫也就是叫個類似“打起精神來”的口號。當然,場下,那必然是大爺!王貝和高森沒見過,這位於爺,咱們踢完了球都是心伺候。

    唯獨有一樁,場上場下得分清,場上的帳,是另外種算法。我不踢球時是你廝,擱場上時,對不起,我是你洋大人。你得尊重專家,你還得重視青壯,就算是菜鳥人家比你能跑,比你能吃苦耐勞,算不得大爺,也算你爺。咱們可和那賤骨頭魯孝不一樣!場上還要拍馬屁。其他的隊,人員不一樣,隊長不一樣,場上的時候都一樣。

    所以洋槍隊們看見樊氣兆大庭廣眾之下扒於虤聖的隊長袖標,其實也不是特別震撼。

    但是大家約定了按著這四旬老漢打的時候,那是真的被驚呆了。

    賈德爾扳平那刻,洋槍隊個個都窩火,都在想:媽的!這賤招誰不會!你敢打我們隊長寶寶,我們就蹂躪你們那個上年紀的邊後衛——無巧不成書,嘿嘿,也是隊長!

    一開始大家的目標其實不是關知,而是彭俏傑。他也老大不了。

    六個洋人猜到了鄭擲億會轉成右邊路的常駐嘉賓,會把於虤聖當成他的長期飯票。針鋒相對這麽丟分費力的事情,洋槍隊是不屑做的,他們可不管彭俏傑本來是幹什麽的,反正目測實力應該和於虤聖差不多爛就對了,鄭擲億跑這來欺負人,那他就隻能到左後位置上去。

    洋槍隊的想法還是很淳樸的,你欺負我們的弱雞,那我們就搞你的弱雞,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霸淩!

    一發中線球,對麵的落位一目了然,驚喜的發現霸淩對象跑到了中衛位置上,左後換成了四旬老漢,他不是隊長麽?他是看於隊一個人丟臉太可憐了,用自己更悲慘的遭遇來安慰於隊長,是這樣一個上歲數的暖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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