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武子剛才被鄭擲億錯位欺負不假,好在普之下隻有一個下第一,身為下陸中草智囊的他,國腳級別的底蘊尤在,球停好了,依然閑庭信步。

    有那麽多爸爸級別的洋大人策應,對位實際實力撐死隻比自己高半檔的彭俏傑,那叫一個碾壓。

    南武子大人恢複了應有的意氣風發,站在巨人肩膀,俯視井底之蛙。

    這隻蛙來得比往常迅猛許多,南武子整個人又被撞飛,球直接出了邊線。

    這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又是鄭擲億!

    李想第一反應是人既然到了這裏,對側得失位成什麽樣,第二眼看到林孔和雷齊格之間倉皇落位的關知,歡喜地就想大叫提示當局者,卻被樊氣兆狠狠一瞪,本來已經離開坐席的屁股又乖乖落下,心裏立即反應過來:好險!中場休息,老樊這麽一個大老粗明明擔驚受怕,卻還是在那些老外麵前裝大頭蒜的苦心,我怎麽忘了?我眼瞅著這麽一個失位就那麽激動,將來他們都歸化了還怎麽罩住這幫人?這種情況以他們的水準能發現不了?我這麽咋咋呼呼,沒的讓他們看輕。再了,這麽明顯的情況都要教練大呼叫,以他們的能力隻會當做是對他們的鄙視吧——好容易讓老樊半蒙半騙,拿出了真功夫,平白損失了他們的主觀能動性可劃不來啊!

    樊氣兆是覺得,這邊敗相已呈,大師們自然洞若觀火,為了爭奪第二個歸化名額,勢必速戰速決,懸念隻是哪一個刷到數據。

    他也不禁饒有興致地猜想:是伊利耶嗎?還是埃德蒙多?是林孔麽?還是積極助攻的雷齊格爆個冷呢?

    專職主帥和空降領導在那胡思亂想的時候,於虤聖第三次拋出邊線球,本來是想著一定要鼓舞一下南武子的鬥誌,等他起來再扔出來。畢竟鄭擲億欺人太甚,別是南武子,他都想找補回來,這一次鄭擲億敢故技重施,他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下第一嗎?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嗎?什麽洋人以外全無敵,你還信以為真了?

    南武子還沒起來,奧科查叫:“於!”聲音難得的比較著急。

    大師要閃送,於不敢怠慢,顧不得喚醒舊部的鬥誌,趕緊快發。

    大師不等球落地,連衛佳皇都沒看清用了個什麽扭曲的動作,直接督齊行後場左側。

    常江和尤電都不由地暗讚:大師果然法眼如炬。這種洞察力恐怕東帝汶慘案前的蘿卜酷都做不到吧?

    餘日正歎道:“鄭擲億還是太年輕,逞一時意氣,棄大局於不顧。”

    衛佳皇心道:是這樣嗎?感覺是有意為之呢,南武子這邊串著打一個虛設邊前衛很麻煩的,什麽後手都可以無縫對接。至於顧此失彼,拆東牆補西牆本來就是這樣啊。實力差距擺在那裏,容不得萬全之策。

    想到了和安娜死鬥前夜的作戰會議,大家當時各抒己見,提了很多需要重點修補的地方。最後白築拍板——不補!因為窟窿太多,沒法補,所謂債多不愁。

    人家雖是殘陣,到底是正經的頂級球隊,看來是有心要拆補,卻不知道能撐到多久再崩盤呢?

    銅果也坐在自己位子上連連搖頭:雖然四毛在踢球來算老幹部了,人生來你還嫩著啦!早了賈德爾動不得,非要動,一個南武子就逼得你們無限換防,怎麽打啊!

    其時,南武子雖然信心飽受齊行頭號球星的摧殘,還沒站起來,但他的串聯客觀上導致了齊行後場右路球星雲集——球星當然的是中草的。而單齊行來,右路是人滿為患——人自然是齊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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