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陸中草的出場球員們是激動的,至少洋槍隊是積極的。

    野獸帶頭竄出球員通道,野獸之後出來的是一種很危險的爬行動物——眼鏡蛇。

    這是伊利耶在舊世界的諢號。

    一蛇一獸沾草就開始撒歡。

    後麵才是大師,黃牌邊衛,東歐鐵腰,大個子邊前的奇妙混搭。他們出了通道就一字排開,齊頭並進,在球場上積極熱身。

    大師想:我要加強遠射!

    黃牌邊衛想:我要專注助攻!

    東歐鐵腰想:南武子那邊太弱,有大把名正言順插上的機會!

    林孔在心裏默念三遍:我要內切!我要內切!我要內切!

    魯孝在後麵冷笑著看著這六個傻子:丟人!我魯孝大好男兒羞與為伍!

    樊氣兆還在不厭其煩地給於虤聖講解:“記住了!一旦讓鄭擲億停好球了馬上打斷!不要去想有的沒的,直接犯規,鐵——”

    於虤聖心想終於解放了,再拿給你這麽教育下去,我堂堂中草隊長還怎麽混?我可是出月鳥正經八百的大師兄啊!你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啊!李想李指導想點正能量的話你也不準,就一個人在那自high——哎,老爺子您在哪呀!快來管管這個暴君啊!

    這根正苗紅的大師兄都那麽怕,外來戶鐵南更是心驚膽戰:頭腦風暴又要來了麽?又要聽那沒完沒聊車軲轆話了麽?

    不料樊氣兆看著他皺起眉頭,心想:算了,這家夥笨得要死,生動作就大教不轉來的——恩隻有指望兩個洋人了——恩,那個荷蘭人呢?

    就看見飛翔的荷蘭人在遠處蹦躂著。

    完全的黑透了,看台上有人憂心忡忡:“剛才還有太陽的嘛——我靠!一下黑成這樣了,這才幾點啊?”

    “五點!”

    “日全食麽?”

    “是怒吧?”

    常江還在安慰徐胖子,當然一定程度是在為自己辯護,雖然不樊氣兆遲早也會打定主意要拿下尤電,但確實是自己提供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們是足球人,不管地位改變,眼界在那,更在意的還是勝負的風險——”

    徐胖子擺手打斷他:“常主席不用了,這個世界,勝負才是頭等大事。隻要能確保勝利,其他的都無所謂——你怎麽看?”

    才被換下的尤電皺眉道:“我是覺得沒啥懸念了,鄭擲億那個點暴露過一次也就不靈了,而且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路數。關鍵是我換下以後,他們再想硬防就很難了。”

    徐胖子白他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尤電苦笑:“確實不用給我做餅了,他們進攻會強很多倍啊。關知帶的這個防線了不起就是以前國家隊水平了,確實經不住那兩個折騰。這兩個哪怕是在你現在歸化後的定龐也是能有一席之地的。”

    徐胖子在替補席上扭頭回看球員通道:“對麵的還一個都沒有出來呢。”

    尤電若有所思道:“這種情況,櫜頫卛也是無計可施吧。一切總得等山東齊行贏球再。可是這已經不可能了吧。”

    徐胖子歎道:“粉蘋果競技場半場過後的葡萄你們也不可能啊。全城的聲援麽?這就是櫜頫卛搞的鬼,他們有辦法讓整個下都來聲援這場比賽,你們最好做好這個覺悟。”

    常江耐心解釋:“新疆葡萄那場可是全主力,而且個人能力本來就比山東齊行強的多,隻是缺一個高人指點。南衛的出現解決了這個問題。而山東齊行本來就有很多外援缺陣,那八個中毒的也算是絕對主力,這樣情況下還來比賽已經很勉強了,再高人指點——這個楊銅峰是圈內公認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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