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樓台眼看要敗給全速前進,鄭擲億情急之下伸手阻攔,加拉塞克同樣揮動上肢,然後有個碰撞,還沒能擺脫怠速的鄭擲億直接被撞到地上。

    全場聽到哨響,黃光一閃,然後不知是聽到還是意識到的宣判和指示:“鄭擲億阻擋犯規;雷齊格戰術犯規追加黃牌,下陸中草後場球,山東齊行隊醫進場處理關知!”

    樊氣兆,李想,徐胖子,常江四人好歹鬆了口氣。

    李想兀自不放心,又不敢越過奪權的樊氣兆行使自己本分的職能,便請示樊氣兆:“需要敲打下盧西奧麽?”

    樊氣兆搖頭:“這幫人清醒著呢,你什麽也不對他們壓力更大,反而會認真踢,這就夠了。”

    專業的領域徐胖子不幹涉,如非必要常江也不願插手地方事務。

    李想不死心:“至少讓奧科查和魯孝趁這個時候做個姿態,再鬧下去不知還要出什麽亂子。”

    “那更沒必要!對這些洋人拿麵和心不和的形式主義純屬浪費時間!”

    看台上的觀眾好生遺憾,原想著不進球也得罰下一個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時萎靡不振。不過呢,失之交臂是因為洋人插手,無損下第一的威名,暫時還動搖不了大家的立場。

    魏廿皋還是不能釋懷剛才下第一的話題。其實真正他介意的是:就算是蹴帝把我當太子,那你高森也應該屬於最鐵的太子黨了。既然知道我品性不好,還出來幹嘛?逗我玩?更奇怪的是,明明你也討厭鄭擲億,卻為了他這麽擠兌我,你這是不拿村長當幹部,還是你覺得我這傀儡太子隨時都會被拿掉?你也不是那種沒有心機的人,所以我應該是那種隨時會掛掉的加強版師新紋?

    他正糾結這個話題怎麽展開,沒想到高森居然先問他:“你現在承不承認你和他完全是兩個檔次的水平?”

    魏廿皋暗喜,連連點頭:“承認,承認。我這個人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知道為什麽要你認識到這真實的差距嗎?”

    魏廿皋搖頭。

    “這是我的私心。蹴帝基於什麽動機立的你,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你成為第二個師新紋。”

    魏廿皋心中一凜:果然!我居然猜中了!

    魏廿皋何等上道之人,高森這麽話,他還不知道對方什麽心思嗎?

    當即賭咒發誓和高隊同進退,正在口若懸河,高森擺手道:“打住,日久見人心,要是有以後,這些以後再。”

    魏廿皋連連點頭:“是是是,高隊,我隻澄清一點,我真是沒朋友啊,朋友這點最多和鄭擲億打平,我也就於虤聖一個。”

    高森冷笑:“所謂朋友又不是知心的,不會斷了你的生路就算是朋友。你這個人品性雖然和鄭擲億完全不同,但是在大的方麵和他是一類人。”

    魏廿皋聽不出他是想罵人還是已經開始練習拍自己馬屁了,怕接錯話,幹脆就不接。

    “你其實是對自己的球技很自負的,你對下第一其實是有想法的,所以都在鄭擲億,你自然非常不爽。”

    魏廿皋點頭:“這個我承認。我打齊行足校起就是這狗脾氣。但今在您提點下,我確認了自己確實做不到鄭擲億這子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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