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度做好,一個頂級智囊仗著自己獻策平均質量較高,直接問道:“公子,是有什麽布置麽?”

    櫜頫卛也不打算瞞他,大大方方回答:“之前和關知約定好,隻要尤電下場,他會有一段精彩的脫口秀。”

    那位頂級智囊善於揣度人心,略有些驚訝:“公子真覺得關知可能贏?”

    櫜頫卛笑道:“改主意了,我現在覺得之前確實有點不尊重這位合作對象。作為補償,我決定押他必勝!”

    有其他的英中英忍不住:“勝不可能吧?要不是剛才尤電第三次浪費機會,齊行早被打殘了。他們差距太懸殊了。”

    櫜頫卛道:“沒打進就是沒打進,勝負本來就是賭博,就好比我們這次的終極目標,理論上我們的勝算也很低啊。我呢,看到現在明白了一件事,之前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好在現在還來得及修正。”

    英中英們在心裏嘀咕:要整個計劃最愚蠢的事,就是你把最關鍵的一環全部交到關知手上,這下他腦殘大爆發,我們也跟著在歇材邊緣。

    “我實際上把勝負手全係在關知這個人身上。”

    英中英們不禁都在心裏佩服:不愧是之驕子,自省得那麽及時透徹!

    但是話鋒一轉:“我能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我特別看好關知這個人。我明明看好他,卻又在關鍵的地方看不起他,這不是自相矛盾麽?”

    英中英想:這不是自相矛盾,這是理性與感性的交戰,有些極其低級的普通人一得交戰上百回合,你缺乏這個實感,隻是因為你是之驕子,你魄力驚人,你牛逼,但是你再驚人再牛逼,你也是人,還是會有人類的這些通病和劣根性。

    “我現在才明白,我之所以這麽排斥他,是因為他和我是一種人。”

    英中英們徹底被噎得無言以對:有你這麽罵自己的嗎?你堂堂之驕子和一個低級的四毛的快退役的足球運動員來類比,你對自己不是一般的狠啊!

    有些後加入的總工反而能先繞出死胡同,思路在絕處逢生:“您的意思,這個關知是真正覺得自己能拿下,而且做出了針對性的部署和戰略?”

    “不做到極致,就不可能贏。布局的是概率,但是內心深處想到的是達成這一牽想著概率而不去做,富即安,穩守下線,這些都是我的幌子,真正想要的就是這一戰決定下一牽”

    有些搜集過相關情報的頂級智囊也明白了:“關知從很早的時候就在操練這些鬼了?那個不得人心的教練——”

    櫜頫卛笑道:“自然也是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還有一件事,因為我不太懂足球這件事,花了些功夫才明白。關知這個人是真正有大智慧的人。”

    關知有大智慧,英中英高興還來不及,所有人洗耳恭聽。

    “生鬥成立前,還有個重要事項,要挑戰者選擇尺度。”

    英中英大都是球盲:“尺度是什麽尺度?不是命接管嘛,還可以選擇的權利?”

    “命接管比賽不假,但在這之前,可以由挑戰者選擇判罰尺度!雖然是由他隨機篩選出兩種尺度,但是挑戰者有二選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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