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完一場刷數據刷到吐的垃圾比賽的扈圓槍自己都很想吐,終場哨響的時候以為自己終於解放了,看完那惡心的狂屠終於可以找一個封閉的地狂吐為快了。

    然而,不遂人願,他看到了兩個荷槍實彈的蹴鬥士,這也罷了,看裝備還是頂級蹴鬥士,他就快哭了:“尊敬的蹴鬥士同誌,我犯了什麽事麽?雖然今講的是單口相聲——”

    一個頂級蹴鬥士就打斷他:“扈老師莫急,我們不是來抓你的,正相反是來保護你的。”

    扈圓槍更懵了:保護我?我需要什麽保護?綠鷹球迷又不是葡萄球迷,動不動燒文化古跡,燒地鐵,燒別墅,人家被狂屠習慣了——再了,我也沒他們什麽壞話啊,基本都是鼓勵為主。

    另一個蹴鬥士看他不明白又:“我們這就護送你去九萬人體育場!”

    一聽“九萬人體育場”,扈圓槍但覺骨子裏透著涼氣:我才不去那倒黴地方呢!

    雙手亂搖,嘴上可不敢亂,急問道:“我今完這段單口就下班了啊?晚上大羊這邊還有個局——”

    蹴鬥士溫和地搖頭:“什麽局敢和上麵搶人?”

    扈圓槍心想這必須解釋清楚:“不是,兩位頂級蹴鬥士長官,九萬人體育場這場球不是餘日餘指導和秦大秦文豪二位老師組CP麽?”

    心想:我可沒餘日那麽變態,519之後,那球場的活我能躲就躲。

    蹴鬥士耐心解釋:“出零狀況,那場比賽升級了,已經超越了一場唐朝聯賽的意義。你去那裏,是蹴帝批示聊——來,給你聽聽來自陛下的相關口諭!”

    扈圓槍想你們兩個這級別還需要什麽證明,擺擺手,腦袋頓時耷拉下來:我謝謝您了啊,蹴帝!多久沒露麵了,為我這的解員開金口,敢情正常人會把我當瘟神,您卻把我當吉祥物了?

    這事還不能細想,越想越恐怖:確實如此啊!對別人來是災難,對他們足球運動員來那是大的轉機哪!在極度灰心絕望的時候,幸福來敲門。

    他自己在一邊想著,兩位頂級蹴鬥士已經分左右把他架起來。

    “等一等!”

    四道冷光打在自己臉上,顯然兩位長官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扈圓槍這才想到最關鍵的地方,硬著頭皮問:“二位這就用特殊通道帶我走?”

    兩記白眼同時發生:“不然呢?”

    “走之前,二位長官能不能告知我下陸大概是個什麽情況?以免錯話,對大局造成不必要的負麵影響。我們是用嘴皮子吃飯的,這方麵更需要格外注意,還請二位長官理解。”

    二位長官表示這個可以理解,於是簡單把生鬥的原委了一遍,扈圓槍也算半個自己人,話就不需要避諱,基本上實話實,隻是深層的原因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這個階層接觸不到。

    除開背後隱藏的刺殺主線不提,該的也了。出月鳥人和山東齊行勾結在一起的事自然也了。

    聽了個開頭扈圓槍心就沉了下去:媽的,這叫什麽事?關知和鄭擲億公然造反?這不是相當於東帝汶慘案重演嗎?

    聽完了大概隻想罵人:秦大文豪這個混蛋!憑什麽啊,這坑他就能躲過去!按蹴帝以往的尿性,看來現場是躲不過了。剛還想著隻去演播廳呢,真是好傻好真——媽的,老子到現場就沒發生過什麽好事!什麽東帝汶慘案,福都體育中心那cos比幹的,粉蘋果競技場要不是都土全莫名其妙崩了,我估計都不能活著走出球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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