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擲億這三個字,在這個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不是一段真實的記憶,更不是誠摯的感受,但所有人心目中鄭擲億就是頂立地的大英雄,字第一號的足球大人。他雖然沒有入選龍之隊,但是下人都認為他就是最強的,哪怕蹴帝也不是他的對手,這一點不容反駁。

    足球下,足球話。

    所以鄭擲億的足球生命在這個世界比任何饒命都金貴,包括他自己和蹴帝。然後,在關知的運動生命兌換籌碼被嫌寒酸的時候,他毫不猶豫押上了自己的足球生命,這是一個令下人都瘋狂的消息——下第一人為了支援自己的隊長把自己也卷了進來。

    高森先入為主地判定老隊長籌碼不可能夠,所以一定是綜合評分達標。但是他得承認,賭上鄭擲億的未來,不論關知想要做出任何交換,都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馬茹朧再一次地哭了,冉違地不耐煩地邊敲鍵盤邊:“馬姐姐!我警告你啊,你再讓我給你補一次妝,我就——”

    看著馬茹朧那可憐樣,他半也沒“就”出來。

    衛佳皇反而釋然了:原來如此。有了這麽一場比賽,他的聲望自然不會在我之下,我就算成功後自盡,由他來承襲勝利果實倒也順理成章。

    傑野森的河邊完全炸開了鍋。李琅貂都快站到河裏去了:“你......你們都不知道麽?”

    於電情緒激動之下忘了交叉感染的風險,都沒想著安全距離了,用神通踩在河麵上:“你看我們樣子像知道的嗎?”

    聲音聽起來像是發泄。

    齊行諸將心情都是一般,失落之外還摻雜著不便宣泄的憤怒,變成了積存下來不能排解的怨念。本以為自己是嫡係,想著看起來,多麽可笑的啊?這麽重要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留下來的那些,自己覺得是弱雞的死替補,這些人才是關知真正的心腹啊。

    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廂情願,本人壓根就沒有承認過,自己卻以為心照不宣,還想著讓他當皇帝,多麽滑稽啊!

    童尊佛卻話了,聲音顯得比較冷靜:“難道不正是為了不影響我們的前程,關隊才安排我們置身事外?”

    大家恍然大悟:對啊!原來是這樣!鄭擲億,那是他想做英雄,而且本來就是他要當皇帝,該他去拚命,彭俏傑是他好基友,自然不能退縮,此外的蝦兵蟹將,除了羅土,運動生涯毀了就毀了。

    想到這裏有人就不免感激涕零:原來讓我們來完成這樣的任務還包含著這樣的苦心!

    大羊定龐的人把開頭的震驚消化了大半,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算賬。

    鞠圓在和那邊吆喝:“喂,那個表演淩波微步的朋友!”

    於電之前在氣頭上,情緒一下子轉軟,感覺臉麵有點掛不住,便硬邦邦地回道:“怎麽?幹你屁事!”

    鞠圓也不生氣:“問你呢,你們這外援贍傷,停的停,這輪到下陸的隻有巴蓋裏和賈德爾吧——哦,賈德同學是內援。”

    他這麽一問,於電順勢軟化:“你明知故問。”

    定龐的人又一次激動起來,李琅貂:“就算從現在開始,你們8個人又趕回去,就你們這兩個外援的全主力,去打下陸中草,還要賭輸贏,我們都不裁判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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