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反而是樊氣兆想通了:“的對。這就好像以前我在中國隊打的某組賽最後一輪,不但我們要贏,對手要贏才能出線。管那邊打成什麽樣,我們這邊先拿下再——你看我幹嘛!”

    尤電不敢話,心裏在想:樊大哥你這例子舉得不好吧。我怎麽記得你們那次是被絕殺了,結果另外那邊幫你們贏了才出的線呢?

    但是拿給樊氣兆這麽一打岔,尤電反而也鎮定下來:是啊,理會那麽多作甚,走好眼下的每一步才是真。

    這麽鎮定下來,不用擔心傑野森的戰事,反而就沒什麽危機的實感剩下。對手確實占據壓倒性優勢,但是經《規則補充明》專家徐胖子的解,他們不敢直接把自己幹掉,最多也就讓自己不能正常工作,可是隻要到了9萬人體育場,和師弟他們會師,穩定下陸的局勢,讓唐朝聯賽如期舉行,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至於9萬人體育場的路已經走了一半,也沒有什麽事情可擔心了。

    徐胖子突然問樊氣兆:“你這司機哪裏找的?為什麽你這麽信得過他?”

    樊氣兆正要什麽,那司機冷笑一聲:“不愧是徐胖子,被你發現了!”

    話間,已經碾過雙實線,開到了對麵的道上。

    樊氣兆大驚,反應也算快,鐵肘直擊司機麵門,司機當場昏厥。好個樊氣兆,生死關頭還想著去奪方向盤,徐胖子叫道:“來不及了!跳車!”

    她嘴上著,屁股卻不動,因為普通饒跳車這個時候解決不了問題,她這話是給兩位有那麽點神通的大人的。賭他們還能變點戲法出來,不然必死。

    一輛大卡車直撞過來,但見鮮血淋漓,可憐的車牌下0開頭的樊市長專車被軋得個稀巴爛,現在那個造型沒人認得出它生前是梅塞萊斯大家庭的一員。

    值得信賴的司機肯定是活不成了。

    樊市長球員時代無堅不摧的鐵肩膀都是血,人駝著背,氣勢萎靡不振,好歹還活著。

    旁邊居然有人歎息,有人吐了口唾沫:“可惜了!沒能碾死這狗官!”

    不遠處尤電抱著徐胖子落地,剛一落地,趕緊把她放下,徐胖子也是善解人意,尤電剛做了個要放饒提示動作,立刻就用和體型不相符的矯健身法,完美地著陸。

    尤電心裏在想:徐胖子名副其實啊,真沉!

    尤電的戲法變得就比樊氣兆成功多了,雖然事態緊急,卻保證全身而退。

    正在劫後餘生,一個不明飛行物急急地照著自己腦袋打過來,空中接個正著,看到是一個鵝卵石,心想:這條路上哪找鵝卵石?

    正想呢,見到一個更大的玩意照著徐胖子飛了過去,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塊完整的七孔磚,這個不敢接了,也舍不得用殘存無幾的神通打發,趕緊拉著徐胖子疾退。

    這一退直兔和樊氣兆背靠背,旁邊是雙實線,稍近一點的街沿上站了不少人,這些人背後,尤電和樊氣兆知道是一所叫做北型的民辦中學,心裏都打了個突:算上過去,這條街什麽時候能有這麽多人?蓄謀已久的麽?

    什麽鵝卵石啊,七孔磚都是打那裏來的,大馬路上固然危險,街沿上也是自投羅網,樊氣兆剛才就是想上街沿,被一路打回到雙實線這邊。對麵,尤電和樊氣兆不用看也知道是座陵園,都想著實在不行跑那裏去,真正地置之死地於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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