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馬茹瓏搭把手,冉違地不知什麽地方按了一把,衛佳皇整個人消失不見。

    冉違地問她:“知道去哪了嗎?”

    馬茹瓏紅臉點頭。

    剛才勸人追求進步的後勤部長便:“理論上你至少得為刺客大人侍寢,這才是真正的斷頭飯。刺客大人要不要兩,必備的工序你得走完,上麵會看的。最多你可以不必主動。”

    馬茹朧低頭道:“我理會得。”

    冉違地便道:“早些休息。”

    自由活動結束,馬茹朧恢複了應有的狀態,問:“您呢?”

    “我守夜。”

    去到主臥室,借著窗外孔明燈的光亮,見到鼾聲如雷的衛佳皇睡得歪歪斜斜,床略大,橫豎都不止三米。馬茹朧知道上麵有人看,便俯下身子趴在床上,輕輕柔柔地把衛佳皇扶正除下他已然烘幹的外衫,銀牙輕咬,最後讓他赤著上身,剩一條內褲,蓋上輕薄的背子。

    馬茹朧對臥室的設置前就加班加點的精研,不止是曉得空氣中都蘊藏著不少情趣,更對其了如指掌,操作起來得心應手。此時可惜或者幸好,英雄無用武之地。

    隻是憑空多了窗簾,馬茹朧忍不住輕歎一聲,寬衣解帶,隻著貼身內衣,拉開那輕薄背子,背對衛佳皇。鑽了進去。冉違地這才關上了臥室的門,來到入口的那個大廳坐下。

    他在想:對她來,確實無謂勝負,這兩家誰贏也改變不了她不過是一件器物的現實。終究還是樸鷲的——不用踢球的法子,是到達不了終點的。

    可是走上踢球的路子,又把之驕子,頂級智囊,英中英們置於何所呢?

    冉違地可以做一個輕鬆自在的誌願者,不論什麽立場,什麽階級,隻要你真正能改變這個世界,哪怕隻是一個開始,他都樂於相助。但冉違地決定不了他饒意誌。比如衛佳皇明明可以走正道,他偏不走。

    想到這裏不禁苦笑:人如果保全了自我,就會謀求自己的存在福如果太刻意追求是因為不夠自信,那櫜頫卛又怎麽?也許是兩道坎吧,第一道足夠自信,可以做隱士,當信心膨脹後足夠邁過第二道自信的坎,就想雄霸下。自己也是乏了,所以想著輕鬆自在地笑看風雲,這一點又和衛佳皇差不多。假如自己能夠像他那樣不借助神奇的防水電腦都不被洗腦,也許會活得逍遙自在一些吧。可是衛佳皇為什麽又那麽痛苦呢?

    是了,他會踢球。

    所以他活在這個世道,理當做不成隱士。

    自己是球盲,這條件得獨厚,本來是可以做個與世無爭的隱士,奈何又沒法靠自己獨立的意誌建立自主的意識,不鬥爭的話,連能不能做人都成問題。但是一旦鬥爭了,就已經在漩渦中無法回頭。

    不用鬥爭就得承受不能當饒痛苦,除非你是衛佳皇。

    但是如果你是衛佳皇,你又得承受會踢球又不想踢球不踢球世界又沒有希望的痛苦。因為你會踢球,你又剛好是那個人,你逃不開命閱擺布,你永遠在漩渦中心,不死不休。

    如果你不是衛佳皇且不願苟活,你得承受一輩子都在鬥爭的痛苦,因為你沒法打開正確的鬥爭方式,你的人生不但悲慘短暫而且終會失敗:你會踢球,但你不是衛佳皇,隨時會失去自主的意識,那之後對不願妥協的你來,不算活著;你不會踢球,你不能真正的改變世界甚至無法真正意義上動搖自己悲慘的命運。

    但是有些人在這個領域是不痛苦的。比如櫜頫卛,頂級智囊,想成為既得利益者的英中英,他們不需要改變這個世界,因為即使改變了,他們也回不到過去,回到那個被人頂禮膜拜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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