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電想了想,穩妥起見還是問了:“如果是瓷器有意泄露了消息,又碰巧造成過失殺人算誰的?”

    因為相信尤電聽得懂,徐胖子答的時候不拐彎抹角直接用上本意:“任何非常規手段如果不是當時處境下造成目標人物死命的唯一辦法都算謀殺勝者。”

    尤電歎道:“照您這麽解,感覺對方無論使出什麽手段最後都在下風。總覺得出月鳥那幫精英傾其所有,殫精竭慮,不會隻有這種程度而已。”

    徐胖子聳肩道:“不管他們采取任何手段我們都隻有牢牢守著那幢別墅,那才是決戰的所在地。他們就算計劃出花來最後也得突破八辰淵把人送進來,如果是因為他們的原因造成衛佳皇的死命,那麽蹴帝的圍就被他們解了。命清算也在對方陣營,這在《規則補充明》裏講的明明白白。所以就算關知煽動了其他的隊員,他最後采取行動必須也隻能用他的自己人。而出月鳥的精英隻能輔助刺客,不消提近身就得跪下的前提,他們的人隻要對守衛的八人出手,如非唯一解就會觸犯以下犯上的規則,必遭橫死。所以參與最後決戰的人員必定得是職業球員。”

    尤電想到了疑似突破口:“如果不想這麽複雜,那麽他們的突破口就是賭我們會失誤,我們是把全部賭在八辰淵上。雖然八辰淵理論上是固若金湯的,但是隻要是人就有出現失誤的可能。”

    徐胖子指了指手下幾個人:“我也這麽想,所以他們的任務就是守,絕對不出手,就不會對衛佳皇造成傷害。所以,他們包括魏廿皋的心理狀態是現在的頭等大事。”

    尤電想了想又問:“假如有人有辦法用神通迫使他們改守為攻呢?我的意思是,我想下該怎麽——”

    徐胖子趁他在斟酌措辭直接打斷他:“你的意思是神通特別強的能夠短時間對球員進行精神控製的那種?”

    “對對對!”

    徐胖子淡然道:“所以隻守不攻必須貫徹到底。不攻出去就是絕對防禦。”

    樊氣兆一直想什麽,但看見尤電一直在問,便一直在克製。

    尤電下定了決心:“最後幾個問題。”

    “請。”

    兩人對視,問什麽都是次要,尤電更多是想從她的胖臉上看出一些情報:“你的計劃是守,對方到時候會借馬茹朧出場的機會送衛佳皇入內。那麽馬茹朧你們擋麽?”

    “不擋。”

    尤電有些意外:“你不擋馬茹朧,衛佳皇借機亂入,或者就當是關知的團隊就此發難,有缺口的八辰淵不就會被攻破了麽?”

    “八辰淵的真正用法是八人控場,一人遊離體係外自由機動。怎麽個自由法?來去自如,在八辰淵內想做什麽都隨心所欲。”

    尤電恍然:“原來這才是你叫高森來的真正用意。”

    徐胖子心想:還不問重點嗎?這副市長怎麽恁地費勁,難怪蹴帝想搞新政。

    尤電好歹是問出來了:“如果有球員在八辰淵麵前叫出他們是為勝者為王的大義護送衛佳皇進去的大義,會不會削弱八辰淵的防禦?”

    徐胖子覺得這正是千呼萬喚始出來,聲音有那麽一些疲累:“還是根據《規則補充明》,點破行為的目的,告知第一個是唯一解,一個以上是政治企圖,過程不會清算,會根據最後結果來倒算,但是不會對其鼓動的行為產生加成效應。關知隻要和瓷器的人連接上了,那就出現鄰一次,關知才是唯一解,再有人知道,就是政治企圖。隻是關知的出現,對於八辰淵的執行者的心理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就很難了。我個人覺得這個很可能是瓷器的勝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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