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原計劃的訓練流程就卡殼了,革命全靠自覺,便有更多的人加入討論鄭
“其實,也正常,粉蘋果他背了鍋,這也算是撫恤嘛。”
“也是哈,你這麽,我就心態平衡了,這不是看重他,是為了給我們展示退休福利。而且相的也不是啥好貨,不就是宋朝球隊的垃圾球員玩剩下的破鞋嘛。”
“喲,你追求高哦,馬茹朧都瞧不起,給你你樂意不嘛?”
遠處的彭俏傑取笑身邊的王牌選手:“不錯啊,很得民心的。”
鄭擲億苦笑:“你聽清楚了,後麵都歪到哪去了?”
“哈!原來自己還是在聽嘛。”
鄭擲億正色道:“不過真的,就這七個人不去,也不影響大羊定龐贏球啊。他們現在那個歸化操作太騷了!這周正好試試新式武器。”
彭俏傑深有同感:“那是,他們和都土全這兩個變態太不要臉了!不過還是都土全要齷齪的多,本來就是他們拿輸球這件事借題發揮要政策。關鍵一上手就是那麽大的尺度,什麽祖安奴倒也罷了,薩默爾居然也歸化了!”
鄭擲億略好奇:“那薩默爾叫什麽?”
“就叫薩默爾啊。”
鄭擲億”喔“了一聲後,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我覺得還是大羊定龐不要臉一點,土全也就才兩個,我聽常江,他們一下就注冊了三個。而且人早在粉蘋果那場比賽之前就屯在那了,就等政策呢。”
彭俏傑更奇了:“你個球癡什麽時候變這麽八卦了?”
鄭擲億拿他一頓搶白,有些不自在,立時不做聲。彭俏傑有些急了:“你還沒是哪三個呢?”
鄭擲億拗不過他,隻得了三個人名:“薄禮客,蘇連,曾高娜。”
彭俏傑有點懵:“呆子!你別規劃後的名字啊!我能知道是誰?”
“好辦,這三個人特征都很明顯。我看文件上寫的薄禮客是06年德國世界杯德國隊的隊長。”
彭俏傑嘴巴張大剛發了一個音:“巴——”
鄭擲億已經下去了:“蘇連是德國世界杯阿根廷隊的隊長——對,你這口型是對的,就是他,所以那什麽張習雕本來也就上不了場了。”
“曾高娜又是誰?按定龐的尿性,一起推的應該都是一個係列的吧,這也是德國世界杯的什麽隊長麽?”
鄭擲億搖頭:“德國世界杯,但是不是隊長,內部文件寫的是捷磕主力高中鋒。”
彭俏傑忍不住爆粗口:“我草!這樣改裝他們好意思嗎?鳥槍換大炮,下場就打我們!”
鄭擲億望著他:“這下你明白我這個球癡為什麽要這麽八卦了吧?”
彭俏傑同情地看著他:“不是吧,這樣你還想著贏?”
“為什麽不呢?你別忘了,每次打定龐,咱們隊長都給打了雞血一樣。”
彭俏傑不以為然地道:“對手如果是青春版的薄禮客,隊長打再多雞血也沒有用。”
鄭擲億冷笑道:“你能對著自己良心再一遍呢?”
彭俏傑也有點上火:“我對著良心一千遍,也得承認我們隊長在薄禮客麵前就是渣渣。”
身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彭,你誰是渣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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